多,回到房间坐在书桌前,看着从书包里掏出来的一堆作业,犹豫着该从哪一科先下手。最终打开了英语课本,瞪着大眼睛看了半个多小时,才做了三五道题,每一题跟抓阄似的,选出一个正确答案比登天还难。
做完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改了几遍,脑袋逐渐混沌,眼皮不听使唤。实在坚持不住了,干脆肩膀一歪直挺挺的倒在床上,残存的零星半点的意识,仿佛在做心理建设一般,无效挣扎了一番后,大脑进入了紧急休眠状态。管不了那么多了,明天严以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瞌睡神来了,由不得人。今天就是阎王爷来了,也要睡醒了再说。
一夜深睡,第二天并没有精神多少。昨晚磨叽到了半夜,题也没做好,觉也没睡好。到了学校,李染和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教室,低眉耷眼的坐在座位上,一整个精神状态堪忧。
过了一会,严以来找她了:“染和,这是英语翻译。”
不是让我自己做吗?怎么还亲自送上门来了?李染和为之一怔,眼中透露出些许不解。
“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李染和只觉得心里毛毛的。
大概瞧出了她的小心思,严以幽幽来了一句:“不是信不过你,借你参考一下。”
原来只是对答案啊,就说怎么还出尔反尔呢。李染和暗自在心里嘀咕,不好意思,怕是要辜负了你的信任。
严以十分贴心的补充:“要不要我帮你一起看?”
李染和连忙挥着手:“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你在边上看着,还怎么放心大胆的抄?更何况她一个字没写的本子比脸还干净,岂不要穿帮了。
在严以面前,她总是颇为顾忌脸面,这个人实在优秀,像阳光一样耀眼,她很在意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她并非毫无羞耻之心,但免费送上门来的“大饼”,哪有不吃的道理。再说了,就她那半吊子水平,不一定会闹出什么笑话来。
李染和一字不差的将严以翻译好的誊抄了一遍。写完后,把作业还给严以。
“写完啦?”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快,严以微微一怔。
“嗯。”李染和心虚的放下作业,赶紧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严以在后面急切追问,“其他作业呢?”
李染和没办法装作没听见,刚撅起屁股还没挨到凳子,不得不再次转身,然后表情忸怩,像做了坏事被当场抓包了似的。
哎,上个学搞得跟历劫似的,好不容易逃过一劫,还有一劫更一劫。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