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地对舒畅说,原来你是李县长的人啊真是失礼啊,不知道你跟李县长有一腿,我多有冒犯,特备了一桌酒席,专诚向你赔礼道歉。
舒畅借口说不会喝酒郑〖书〗记有什么话请直说,说完了我好回去休息,明天就是过年了,大家都很忙。
郑春山冷笑着说,你这么不给面子吗?就喝一杯酒,能醉死你?
舒畅倒不是不能喝酒只是她在招待所里也待了一段时间,不再是初出山门的乡下妞,现在多少懂了一点事怕他在酒里下药迷了自己,那自己就白白失了身子还无处告他去。因此,这杯酒,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喝的。
郑春山见劝不过她,便伸手来抓她,以灌酒为名,想来揩油。
舒畅自小做农活,虽然长得白净娇俏,但力气还是有的,郑春山那幅被酒色掏干了的身子,被她用力推了一把,将他推翻在地。
舒畅夺门要走,但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这才明白,自己中了郑春山和刘光明的计,被他们诓骗进来,竟然想行强暴之举!
舒畅说到这里,用力的咬着下嘴唇,看那力度,似乎能咬出血来。
李毅暗叫一声糟糕,这小丫头,莫非被人给强暴了?
钱多也转动了一下眼珠,不自然的低下了头,端起桌上的茶杯,仰头干了。
钱多只要跟李毅在一起,就从来不喝酒,生怕喝酒误事,这也是安保条例中最重要的一条。他在京城跟着李老久了,就养成了这个好习惯,每次跟李毅就餐,他都是以茶代酒。
李毅曾一度怀疑,这小子,肯定是深藏不露,酒量绝对大得惊人,只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他不轻易显露出来罢了。
舒畅顿了顿,接着往下说。
当时橡况危急啊,舒畅虽然有些力气,但毕竟是女人,没有长力,稍微多用几次力气,四肢就软了。
而郑春山是男人,身子又肥胖,再怎么不济,一再发起飙来,那体力还是有的。
郑春山从地上爬起来后,扑向舒畅,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郑春山也是个欢场中的老手,知道女人最在乎的就是外面这套表服。 只要这遮羞布一扯掉,她想逃也逃不了了!十之八九就能乖昧乖就范。
舒畅尖叫一声,在房间里四处乱窜,随手抓起什么东西,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扔,心里怀着极端的恐惧。
钱多听到这里,有些不忍卒听,眼睛里似能冒出火来。
钱多外表虽然冷漠,其实内心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