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过来时,他本继续说道:“我们在调查煤歼石制砖厂时,发现了以下三个问题。第一,同样是农民工资的问题,煤歼石制砖厂建设过程中,所有的民工都是免费征集的,没有发过一分钱工资!这个问题已经非常严重。现在正是春播时期,农民们扔下手中的农活,来到工地帮忙,结果辛苦几个月下来,连一分钱工资都没有捞到,农活耽误了,又没有钱过生活,这不是把他们往绝路上逼吗?各位同志,这样搞下去,是要出大问题的!”李毅听他一再提到农民工资的问题,而且是当着这么多县领导的面,未免有些惊讶。这个武进,看他讲话行事,绝对不是一个官场愣头青,糊涂蛋也当不到他那么高的官职。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工资问题不难得到证实,如果他真的完全歪屈事实,我们查清楚之后,他又怎么自圆其说呢?
莫非,其中真的有什么猫腻不成?那帮兔崽子,真的瞒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李毅沉默着,看着武进两片厚厚的嘴皮子一碰一张,时不时露出满口被烟薰得黑黄的牙齿。只听他继续说道:“第二个问题,煤歼石的采购。我们在调查中发现,煤歼石制砖厂,跟方南县方面签订了长达二十年的承包合约!这一点令我很是费解啊。为什么要跟一家煤厂签订这么长的合约?如果有别家煤厂愿意以低价提供煤歼石给你们制砖厂,那你们是不是也要拒绝别人?这个里面,我怀疑有什么内幕交易!”会议室里马上起了一阵窃窃私语。
郑春山老脸上浮起一抹狡猾的微笑,很显然,他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众口锋金,积毁销骨。
武进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这两个项目的污点,众人听在耳里,一遍两遍还没有什么感觉,七遍八遍就会记在心里,而且也会产生相应的疑惑。以前没有多想的事情,此刻被武进牵着鼻子一走,也就往那个方面思考了。
李毅不得不承认,这个武进很有一手,不愧是搞督查工作的老同志。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一眼就找出了这两项工程中的症结所在,这份眼力和心计,都不是一般人所具备的。就算是李毅易地相处,只怕也很难做到这个高度。
一份承包合同,签了那么久的时间,鼻细一想,确实存在着不太合理的地方,大家这么一想,就觉得武进同志的话很有见地。
武进说道:“省内的煤矿何其多啊?便是西州市内,煤矿也有不少。我就不懂了,你们临沂县还是不是咱们西州市的临沂县?市里在资金十分紧张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