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令吧。”
谢坚:“是。”
谢坚回到自己的大营后,几个副将立即凑了过来,之前有多盼望归顺陵国,这会儿就有多恨铁不成钢:“那谋士过来时都快把牛皮吹上天了,结果一战就折损了九万精兵?”
“我要是齐恒,马上带兵杀过江,直接夺下金陵!”
总而言之,众将都不看好陵国了。
谢坚却道:“陵国水军败在战术,弃船上岸去攻合州,这才中了潘勇与齐恒的埋伏。潘勇虽有智谋,却跟齐恒一样都是旱将,真让他们率水师过江去打金陵,冒进之下反倒会损兵折将。皇上擅长用兵,想必料到了这种结果,所以不许齐恒、萧穆过江追击。”
副将:“他们是旱将,您擅长水战,萧穆为何不许您发兵?”
谢坚:“其一,大裕此时不宜多线开战,其二,萧穆是来夺我军权的,攻打陵国不是他的目的。”
众将咬牙,劝道:“他们不给将军活路,不如将军带我们去投了陵国,得了将军,陵国损失的那九万兵马又算什么!”
谢坚:“不,还没到鱼死网破的地步,我倒要看看,萧穆准备如何对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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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坚与传讯兵离开后,萧穆的脸便沉了下来。
佟穗疑惑道:“秦思柱一死,合州少了一桩内患,又杀了陵国九万精兵,祖父为何不喜?”
萧穆叫她坐到身边,低声说了他与鲁恭的担忧:“合州那边太顺利了,经此一战,陵国不敢再发兵,黄起遴也兴不起风浪,皇上知道后,极有可能去伐梁国,蜀地易守难攻,君臣百姓一心,绝非昔日晋州众将可比。”
佟穗亲身领教过晋州之险,他们能顺利打下来,除了自家将士有勇有智,也有窦国舅失去民心、朝廷将领轻敌或无能的缘故,所谓敌弱我强、此消彼长。
“北边还在打乌国,凉州又有个吕胜,皇上最会用兵,您与鲁恭将军都能想到的隐患,他……”
萧穆摇摇头:“善饮者醉于酒,善战者殁于杀,正是因为皇上打过太多次胜仗,才会在心里轻视梁国,且这次是梁国先打咱们的,皇上不予以重击,如何消心头之恨?”
佟穗:“祖父的顾虑有道理,不过现在南线稳了,北线有冯将军跟二爷,应该也能打胜仗,就算皇上去打梁国,以皇上的智勇仍然大有胜算,您别太担心了。”
萧穆:“你这都是侥幸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