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脾气不好,就怕对姑娘也会对我们这样。”
“不可能!墨羽哥哥才不会这么对我!”
沈蝶兰站起身来,看了看秦流鸢又看了看殷洛,嘴一撇道:“我问墨羽哥哥去。”
殷洛看她走开了,嘴角扬起一丝弧度,看向秦流鸢道:“做什么吓唬小孩子?”
秦流鸢看了看沈蝶兰的背影道:“这姑娘心思单纯,估计会缠住淮王一会儿。淮王那样的人,必然是最讨厌麻烦的了,谁让他们这么对我们,折磨折磨他也好。”
殷洛忽而眸光一定,看着秦流鸢良久,秦流鸢被她看得发毛,急忙收回视线:“公主,怎么了?”
殷洛看了远方的沈蝶兰和君墨羽一眼,忽然就对着秦流鸢道:“你觉得君墨羽如何?”
“淮王?”秦流鸢一怔,“公主为何这么问?”
殷洛嘴角抿起一丝笑意来:“总觉得你对他似乎是心存不同的,所以,想问一问。”
秦流鸢一愣,旋即脸色猛然就红了起来,垂下视线道:“公主定然想多了,秦流鸢此生的使命就是保护公主周全,其余的事情,都与流鸢无关。”
“是么?”殷洛看着她,眸光一垂道,“放心吧,我也只是说说。”
她又抬头看向远方的沈蝶兰和君墨羽,一时,眸色微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再次上路,一路上有些昏昏沉沉,赶路久了,人便会变得格外疲惫。
殷洛与秦流鸢二人睡了一路,到了晚上,一行人便在野外扎营露宿。
一个大的营帐里头,君墨羽沈蝶兰,还有尧尘子在前头,而殷洛与秦流鸢在另一头。
看得出来,这个沈蝶兰之所以同君墨羽离开,想必是这个君墨羽与沈蝶兰的父亲达成了某种协议,具体说来,应该是婚姻的协议。
看君墨羽对沈蝶兰倒是照顾有加的样子。
仿佛是感觉到殷洛的视线,正与沈蝶兰说话的君墨羽忽然抬起头来,目光与殷洛相撞之时,眸色分明沉了下,殷洛看着他深沉的眸子,唇角一勾,露出一个变幻莫测的笑来,看得君墨羽眸光又是一深。
次日一早,再次赶路,此处离西宇虽不远,但是到西宇皇城,却有很远距离,大概得行半个多月。
所以路上余下的日子,便变得有些艰难,因为一路下来,君墨羽都不借宿客栈,只在野外扎营,到哪儿便宿哪儿!
这对几个男子来说,倒还好,但对女子而言,那么多日不洗澡也不洗漱,实在是太痛苦的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