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来环着他道:“说话可要算数……若是日后,我做了什么错事,你可不许再用你那手段!”
“好,这辈子都不会了!”
烛火轻轻摇曳,映着那一双璧人的身影,似难舍难分,可外头风声呜咽,生生煞了风景。
次日一早,慕长情早朝去了,殷洛醒来之时,外头光芒四射,竟是天晴了。
秦流鸢前来服侍她起身,她端了热水进来给她洗漱,待梳洗完毕,为她换上干净衣服,她压低了声音道:“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只等公主一声令下了。”
殷洛更衣的动作一顿,回头看向她,没有说话。
秦流鸢看着她的神情,见她沉默不语,不由得开口道:“如果公主不想,奴婢这就去通知所有人,撤销计划。”
“等等!”殷洛拉住秦流鸢的手,抬眸看着她道:“给我三天时间,我好好想一想,三日后给你答案。”
秦流鸢深看了她一眼,轻叹口气,点了点头。
叶清歌这次回来,果然安静了许多,虽不主动与她亲近,但只要她规规矩矩的,她便已经心满意足,放心了下来。
考虑的最后一天,慕长情早朝迟迟未归,殷洛本叮嘱厨房做了一桌子的菜等他回来,可是等至午时过去也不见人影,她不由得差秦流鸢去打听,秦流鸢回来之后,脸色很是难看。
她告诉殷洛,宫中突然戒严,他们的人没有前来汇合,也就是说,宫中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
往日里,慕长情如果有事,都会提前派人知会王府一声,可是今日,眼看着日暮将至,他竟还没有回来,秦流鸢去打听详情之后告诉殷洛,离都身居要职的官员都不曾回来,莫名其妙都在宫里待了一天。
到底是什么事情如此神秘,竟让所有人都留在皇宫之内,不让消息走漏?
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了!
“流鸢,去备马车,去清王府。”
流鸢领命下去,殷洛穿了一身黑衣从府中出来,管家亲自送她上了马车,马车一路驶至清王府,清王府大门紧闭,并不曾见人出来,秦流鸢上前去敲门,敲了许久,这才有家丁来开门,问清楚他们身份,家丁告诉他们说,十一爷早在三日之前便启程去了忻州,因为那里刚刚一场飓风,受灾情况严重,清王被皇上派去擦看民情,再加上他会医,可以做一些措施,预防瘟疫的发生。
殷洛心中只觉更加不安,匆忙便又转去皇宫。
宫门口的守卫根本就不让她进去,即便,她报出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