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问:“喻总哪个组啊?”
“不知道,但她是第一个抽的,看她待会儿出来穿什么颜色队服就知道了。”
喻宜之出来时是一身浅淡的灰,衬着她的脸反而显出清丽。
漆月盯着脚边的草挑唇。
喻宜之向着她走过来,其他E组的人自觉向她们靠拢。
喻宜之左右看看:“咱们这组的队服,是不是有点暗淡?”
她向教练走过去,说了几句什么,不一会儿,教练拿着丙烯颜料回来递她。
她走回队里:“画着玩玩?”
一组六人,除了她,恰巧都是乘星员工,没人质疑向来严肃的总监怎么忽然有玩心。
她叫漆月:“过来。”
因为她俩本就认识,也没人觉得奇怪。
其实漆月有点紧张,要是喻宜之给她画颗心那多不好意思。
喻宜之问:“画哪儿?”
漆月扬扬袖子:“这儿吧。”
她还能看着点。
喻宜之心中显然早有计量,提笔就画,漆月垂眸看着:“喻总,你给我画只猪干嘛?”
喻宜之嘴角抽了下。
然后再次落笔,左边三撇,右边三撇。
漆月:“……哦,是猫啊。”
她把画笔递给漆月,抬起手臂。
漆月想了想,落笔画了轮月亮。
大家画完后互相看看,有人大着胆子问:“喻总,你是不是很喜欢月亮啊?我看你额角纹了好小的一轮,好好看好特别。”
漆月埋头收拾着颜料和画笔,微风刮过耳廓,送来她身后喻宜之的声音:“嗯,最喜欢月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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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背摔的游戏不难,一名队员站在高台上,双手缚于胸前,另找八名队员站在台下手臂交叠,稳稳接住向后倒的这名队员。
不危险,但人在面对看不见的未知时总会本能恐惧,很多人纷纷失败,从高台上跳下来。
轮到喻宜之。
教练站在她身前:“我数三、二、一。”
话音未落,喻宜之利落的倒下,反而让所有人吓了一跳。
有人问:“喻总,你不害怕么?”
“没什么好怕的。”喻宜之淡定的说:“对一件事害怕是因为承担不了后果,但这木台,”她上下扫视:“目测也就一米高,我往后倒,就算你们接不住我,手臂也对我形成了缓冲,我摔在地上最多轻微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