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凉一笑,退开手,幽幽道,“你身体的这份热情说实话我还恶心呢,还用得着对你用手段?厉总,管不住自己的身体,还要怪我,你还是个男人吗?”
“......”厉北琛差点气晕过去。
他掐住她的腰肢,眼眸湛深,阴霾不已,“你不在洗手间搔首弄姿,我会那样?
该死的女人,看你手段还挺娴熟,没少对男人那样过吧?!”
想到这里,嫉妒都烧焦了他脑仁。
这三年,她到底经历了多少个男人......!
才能这样无所顾忌,云淡风轻又妩媚的不得了。
“想知道吗?可和你有什么关系呀。”
温宁似笑非笑,笑意不达眼底,“厉总还是赶紧回家,老是来找我,你的向晚会伤心呢。”
“你还好意思提她!你不处心积虑勾引我,她怎么会伤心?”
厉北琛一肚子火气,“你究竟做了什么?我为什么只会对你这样?你解释清楚,否则,你今晚别想安宁!”
温宁翻了个白眼,眸底微冷,恐怕又是黎向晚唆使他来找自己麻烦吧。
智商给狗吃了?
这种事......她怎么解释,他不该问问他自己吗?
嘴狠狠抽了抽,温宁淡淡来了句,“可能我魅力大吧,厉总憋了三年,对我还心存眷念?”
“你痴心妄想!”这绝不可能。
厉北琛阴鸷了一双眸,凝着这女人的俏脸,深幽的瞳孔里犹如冰川覆盖,“三年你狠心把孩子害死,这辈子我就绝不会原谅你,我只想将你碎尸万段。”
温宁狠狠一滞。
他口中被害死的孩子,墨宝现在就睡在里面。
这个男人不配知道墨宝还活着。
闪过一丝紧张,温宁扬起脑袋,心冷的微笑,“彼此彼此,我也绝不会原谅把我逼得跳海的男人。”
“我什么时候逼你跳海了?”厉北琛简直匪夷所思。
呵,你是没明着逼,那最后的求救电话,他视若无睹。
将恨深藏在心底,温宁收拾表情赶人道,“我没雅兴和你大半夜在这聊天,厉总,我冷呢。既然你对我这么看不顺眼,又对我情难自控的话,我也只好给你一个医嘱。”
她眼眸俏黠,厉北琛怔了怔,下意识问道,“什么医嘱?”
“自行阉割啊,这问题就解决了。”
“......”厉北琛深吸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