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谩骂,却装聋作哑,只为了能让别人接受自己,把自己看做玄学学院的一份子。
而今,残酷的现实却将他的想法彻彻底底的粉碎。
他紧紧的攥紧拳头,嫩嫩的指甲深深的刺进他的血肉,一丝丝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滑落,滴在地面上,钻心的痛。不知不觉,眼角噙满了湿润,两行酸泪抑制不住地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朦胧了那张稚嫩的小脸。
隐隐的哽咽了一声,他旋即擦了擦眼角的热泪,是心酸?还是心痛?
“哭,你以为你哭我就会放过你一马?没用的东西!”骨戈里向地上唾了一口痰。
“若、若没有发生今天的事,你们是不是会接受我,把我看做玄学学院的一员?”玄微微有些奢想,呜咽着道。
“把你看做玄学学院的一员?哈哈,你是在说笑话吗?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自作多情!算是我自作多情,我下贱!”玄缓缓的抬头,那话比当初蓝月对自己的侮辱还要伤心数百倍,宛若一根根钢针,狠狠的插在自己的心头。擦干眼角的泪水,玄冷冷的一笑,看着那张强忍着挤出一丝笑容,面部扭曲的面庞,蚕心里莫名的浮现一抹心酸,扭过头,面庞一热,眼角顿时噙满了泪花。
“是我下贱,哈哈,是我下贱,我下贱······”玄呢喃重复着,突然截止,顿了顿,吭呛道: “你不是要杀我吗,奉陪!”
对于前者的挑衅,玄不在有任何心慈手软的念头,别人敬我,我敬人;别人杀我,我不会手下留情。这就是玄的本性。
骨戈里再度挥动骨刀,反射着灯光的骨刀熠熠闪光,愈发的刺眼。
“好大的口气,看我今天废了你!”骨戈里目光阴森的道。
玄不在多言,松开储物袋,意念微动,在其*纵下一捆黑黝黝的巨型竹简赫然出现在玄的身后,微微抬手,葬魂简的绶带自动的出现在玄的手里,两三下便将葬魂简牢牢的系在身上。
葬魂简背在身上,脚下的地面生生的被压下了半脚深,地板寸寸开裂,玄的整个人的气息顿时发生了变化,由先前的稚嫩淘气,豁然变得凌厉,妖邪,霸气凌人。而他身后的葬魂简像是明白到主人的所想,蠢蠢欲动,与主人的心情遥想呼应,大有一口气毁灭天地之势,而玄此时也感到心中凶性大盛,嗜血嗜杀之感,油然而生。
那黑色巨型竹简出现在玄身后的那一刹那,莫名的压抑感压制着所有的心,宛若一堵巨石压在自己心头,让自己喘不过气。原本明晃晃的骨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