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宴哭笑不得。
在她的心里,似乎都已经做好流亡奔波的打算了?
他怜惜又疼爱,把她紧紧地拥着,“放心,还不会沦落到去当刺客度日,对本王有信心一点。”
叶轻悠被暖得又泛起了昏昏欲睡的倦怠,可她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才发现是宇文宴把她蒙在了被子里。
一道凉意勃然腾起,待叶轻悠缓过神来,已经发现宇文宴持剑在外,她也连忙披好了衣袍追出去。
她看清宇文宴对峙之人,登时一愣,谁能想到永夜大半夜似鬼一般的突然出现!
“你真是要把人吓死。”叶轻悠不由得感叹一声。
宇文宴十分不满地盯着他,“何事?”
“你们夫妻二人大半夜的嘲讽本尊,难不成还让本尊忍着?!”永夜依旧回到了他最喜欢的那棵树上,满是抱怨。
叶轻悠吐了吐舌头,想想刚才的话,也的确有那么一点儿不体面了?
“也是许久不见你了,想试试你在不在。”叶轻悠摸了摸自己胸前的竹哨,她的确很久都没用过了。
宇文宴把剑收起,直接坐了门口的石凳上,“说你落魄,你有何不愿?就为了那么一个女人,宁愿在本王的身边被呼来喝去。”
永夜:“……”
他的手很痒。
叶轻悠听了这话登时瞠目,“难道永夜与婆婆认识?”
宇文宴也没否认,“他被怂恿与本王赌射技,怂恿他的人就是燕无卿。”
永夜周身的冷意惊起一阵凉风,就连在岛边已经睡熟的“大狼”都颠颠的跑了过来,匍匐在叶轻悠脚下。
叶轻悠仔细地去瞧了瞧永夜,怎么听起来,他和婆婆之间的故事很不一般呢?
“我准备离开一段时间,你再换个人守着你的女人。”永夜今日出现,就是要说“再见”。
宇文宴顿了一下,“你觉得她会出事?”
“以防万一吧。”永夜并未否认要去寻找燕无卿。
“也好,你去了那边,随时传消息。”宇文宴嘴上不说,内心也开始犹豫徘徊着。
毕竟燕无卿已经离去了两个月杳无音讯,永夜都开始察觉她要出事。
永夜并未再有回话,眨眼的功夫,他便已经消失在那棵树上,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
叶轻悠抬头四处看去,除却淡淡的风,根本无法发现他去了何处。
“真是鬼一样的……”她不禁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