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宴则牵起她的手,一起吹着夜晚的风。
她看得出来,他也有些担忧,“所以永夜到底多大年纪了?”
“比本王大不了多少。”宇文宴也并不知道具体的数字。
叶轻悠啧啧称奇,“还是婆婆的魅力大啊!”
一个四旬奔五的年纪,居然能让二十多岁的第一刺客动了尘心。
宇文宴似没想到这一点,看到叶轻悠一脸八卦的神情才身子一僵。
“合着,他还想给本王当继父?”
他向来不怎么接触女人,更不碰触情感,还真没察觉到这件事。
叶轻悠禁不住笑出了声,“难道殿下没有发觉?就不想一想,为何只有婆婆能够怂恿他来找你比试?而且还愿赌服输?”
宇文宴:“……”
“也不想想婆婆怎能那么顺利的就进入大梁境内,在咱们王府的暗室溜达好似逛街一般悠闲?”
宇文宴:“……”
叶轻悠瞬时无语。
她终于发现了宇文宴的弱点,不过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奇怪。
他的世界里,似乎没有儿女情长,只有勾心斗角。
“不过永夜去了,殿下也可以放心,不用再多惦记婆婆那边了。”
“唉……”宇文宴沉沉一叹。
事情虽然如此,可怎么想都有点儿别扭。
他也不愿甘愿多叙,懒腰抱起媳妇儿回屋继续睡大觉。
翌日清晨,宇文宴并未早早就去听音阁,他陪着叶轻悠一起吃了早饭,又准备一起抄写经文。
叶轻悠知道他是故意不去,索性吩咐着大厨房今日多准备些好吃的,同欢同乐。
只是饭菜刚要做好,谁知叶明远与叶菁之来了。
叶菁之一身素服,他还在为岳氏守孝。看到那玲琅满目的一桌子盛宴,他的口水都忍不住要流下来了。
叶明远没想到宇文宴也在府上,他来找叶轻悠,是为了叶轻瑶,陈郡王也不知因为什么又打了她。
叶轻瑶原本还有孕在身,如今挨打难堪,上吊寻死。
陈郡王府也吓到了,为了孙儿也要不能让叶轻瑶断气。
“我去了一趟,瑶儿执意想要回家住,不肯再留在郡王府。我也知道,她之前做过太多的错事,你不能容她。”
叶明远哀叹一声,也苦涩难言,“我有意在府旁边寻个小院给她单独居住,但过去一问,才知道那院落已经是在你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