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外守着,奴婢们更没资格了。”婆子连忙上前道。
陈郡王面容抽搐!
他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劲儿!
他急匆匆出门,眨眼不见了踪影。
老郡王妃喊了几句,他都毫不应答,“作孽啊,作孽!”
“算了,他不进宫,还是我进宫请罪!”老郡王妃一直忐忑宇文宴临走时要“夺爵”的话。
这是他们一家子靠命争回来的,岂能因为一个女人丢了?
此时陈郡王已匆匆忙忙来到了一个小酒馆儿。
酒馆的掌柜眼见是他自然热情招待。
伙计送他去了常年固定的房间,而且还十分快速的上了酒菜。
陈郡王却一筷子都未动,等候时间差不多,才掀开了两块木地板,钻入下方甬道。
他一路匆匆忙忙,蹭了一身的土灰。
走了好几处岔路,弯弯绕绕,这才从一处极其狭窄的土坡爬上去。
土坡上方漆黑一片。
他敲了几下木板。
过了一会儿,一道光亮陡然射了进来。他缓了一下视觉,才迈步出去。
方子善此时正在慢条斯理的喝着茶。
“什么事这么急?我稍后还约了人去听戏,你快点儿说。”
“露了,彻底暴露了!”陈郡王把燕国信物丢失的事情告诉给方子善。
他满脸尴尬,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把妾室流产、叶轻瑶闹着回娘家的事情给说了。
“……原本我以为是她胡搅蛮缠,可现在一想有些不对劲儿。若单纯是为了回个娘家,宇文宴和他女人何必前来?”
“而且那叶轻悠还与她私谈,瑶儿的情绪也很不对劲儿,总像害怕被我发现什么似的。”
“而且还有一个小插曲……”陈郡王就连发觉叶轻悠手中好似拿了东西的事情也说了。
方子善听了个瞠目结舌,再看陈郡王好似看傻子一样!
“这么愚蠢的事,你居然也做得出?破绽百出,就恨不能摆在你的眼前,你居然如此愚蠢的放过了!”
方子善没了之前的逍遥闲散,冷起了面庞,眼神如刀!
他一把揪住陈郡王,恨不能要把他勒死!
陈郡王连连认错,不停的求饶,“现在、现在要想怎么办,这事儿若暴露了,咱们就全完蛋了!”
方子善冷哼的一声松开了他。
他举起茶壶汩汩的灌了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