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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宴沉了下,“他死了,本王去哪儿找那个女人?”
“???”叶轻悠瞠目结舌,“婆婆没事?”
“应该没事。”宇文宴瞟了一眼永夜,也不敢笃定。
叶轻悠把最后的伤口缝完,涂好药,用绷带包扎。永夜整个人被缠得好似粽子,看不到多少皮肉露出的部位了。
“先把他留在这里,本王还有需要善后的事,晚些回来。”宇文宴不敢托付外人,只能交托给叶轻悠。
叶轻悠立即应下,“放心,他如若醒来,我会让陈驰去给殿下传信儿的。”
宇文宴洗了一把脸,换掉身上沾血的衣袍便匆匆离去。
叶轻悠看着昏睡不醒的永夜,直接把他用被子蒙起来,免得碍眼。
常嬷嬷也已经过来帮她,把所有沾了血的物件堆叠一起,点燃销毁,又把灰烬抛去湖底。
“嬷嬷也知道他吗?”叶轻悠还是第一次与常嬷嬷提起永夜。
常嬷嬷点了点头,“老奴之前是跟随燕长公主的,自然早就认识他。”
叶轻悠恍然,难怪常嬷嬷走路无声,原来之前是准婆婆的护卫。
“所以您这些年一直偷偷保护着殿下?没有回燕国?”
常嬷嬷摇了摇头,“也隔了一些年才找到人,当初主子也不是故意扔下殿下,也是情非得已。”
叶轻悠第一次听到她们提起过往的事,她知道宇文宴心底一直都有一个心结无法解开。
“其实他还是惦念准婆婆的,虽然每次都好似被逼迫,但也都妥协了。”
毕竟是他的母亲,宇文宴貌似冰冷,实则最重情义。
常嬷嬷微微一笑,“当然,好比殿下当初义无反顾的要娶王妃,不就是为了情义二字么。”
叶轻悠没想到话锋一转回了她身上,她面如桃红的羞了羞,“也不知是不是做了好事,所以苦尽甘来。”
“娘子累了不妨先去睡下,老奴可以盯一会儿。”常嬷嬷看她睁不开眼睛,而且一早都没吃什么东西。
叶轻悠哪有胃口?
闻了一宿的血腥,连口水都喝不下。
“没事,我就靠在这里歇一会儿就行。”
“您也真是胆子大,居然就敢亲自给人缝针。”常嬷嬷以为足够了解叶轻悠,这一次又刷新认知了。
叶轻悠吐了吐舌,“殿下都累成那副模样,我能咋办?”
“您就不怕?”
“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