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与燕国交好,他是察觉到自己老了……”所以才要借机把宇文宴给处置了,也抹去年轻时,一时冲动犯下的错误了。
方姑姑察觉到太后的意思,“那……这是彻底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太后抹了抹额鬓的发丝,“帮哀家梳妆吧。”
“太后……”
“然后去召那个宁若雪来见哀家。”
太后不容方姑姑多说,“陛下赐婚的四皇侧妃,哀家怎能不见见?”
方姑姑咬了咬唇,随后应下。
梁帝听闻太后召见宁若雪的消息,一时蹙眉,“太后不是一直都在养病?”他这段日子忙碌与燕国的事,没去太后宫中请安。
斌公公躬着身子道,“是四皇妃去过,听说离开时眼睛含着泪,似乎不太满意。”
梁帝冷哼一声,“朕不见她,就去见太后?这心眼儿倒是够多了!”
斌公公不敢吭声,只默默地候着。
梁帝思忖了下,“让皇后陪着宁若雪一同去见见,记得告诉皇后,不要把人留在宝坤宫。”
“喏。”斌公公得了消息,立即前去皇后的宫中传话了。
而与此同时,刚刚回到王府的叶轻悠也得到了斌公公传讯。
她冷哼一声攥了拳头,“这是非要把四殿下置于死地了!”
春棠满心担忧,“那您打算怎么办?”
叶轻悠咬了下唇,自然不敢说出“巴不得永夜把人都杀了”的叛逆的话。
“去把潘思升找来。”她要做最后的准备,“还有夏樱秋荷和龚家的舅父也全部都找来。”
梁帝想将洛宁王府用完就扔,绝无可能。
她已经给足了体面,可惜这位陛下不肯收手,就莫怪她胆大包天了。
春棠领了命,立即去传话找人。
花嬷嬷见春棠簇簇离去,忧虑不堪,她也只能进了屋中来问问,“您今日前去求情没结果?陛下不会真的要把四殿下给……”
“所以呢?您打算现在就给自己铺一条后路了?”叶轻悠没了以往的和蔼,面色冰冷,这骤然下降的威压气场,哪怕花嬷嬷都心脏停跳了半拍。
“老奴只是担心,完全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也没必要为了一个侧妃的事情与宫中对峙僵持,这对王妃您的名声也不好听。”花嬷嬷也乃耐心规劝。
叶轻悠撇了一个白眼不想多说,可她也不想给花嬷嬷解释,毕竟花嬷嬷对很多事情都不知晓。
但花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