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看中我的无耻狠厉,那就是看中了这两点,绝对不会编瞎话。”
陈六儿:“……”
“行了,回吧。”潘思升仍旧气鼓鼓,“去告诉太子,老爷子这边说不动,我敢强行摁着他答应,他就敢炸了宗祠,谁都别想好。”
陈六儿:“???”明明是您想炸,这会儿推到老亲王身上?
可潘思升已经这么交代,他也不敢拖延,只能一溜小跑儿去做事,把话传去太子那边了。
宇文春刚回到詹事府,把潘思升的要求告诉了慕容飞。
“色字头上一把刀,他居然看上了叶轻悠,还要娶这个女人,果然私生子就是不中用,提起来都觉得恶心。”
宇文春虽然一直都唤潘思升为“小叔父”,可他心里格外瞧不起私生子。
毕竟他是大梁东宫的嫡长子,名正言顺,对这等庶出私生的人一向不当做是人,特别是辈分还比他要高,这事儿怎么想都觉得窝囊又恶心。
慕容飞蹙眉,“他就这么一个要求?没说什么别的?”
“他还能说什么?就这么一个要求。”宇文春思忖了下,“不过他和叶轻悠的婚事要母亲下旨才行,而且眼下也不是个好时机,毕竟是皇祖母大丧,父皇病重,真传出去,是不是有些太难听?”
“您没试着和他商量,拖延一段日子?”慕容飞仍旧不太敢相信。
宇文春摇头,“他不肯,只说大丧百日冲喜的事情也是有的,摆明了不见兔子不撒鹰。”
“我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而且潘小爷一向做事不稳妥,又不是一个正经人,何况他说老亲王殿下答应了,可您根本没见到人,万一是骗你的怎么办?反而您要帮着做一件荒唐事!”慕容飞的态度很明确,就是不信任他。
“我管他正经不正经,只要能帮孤把事情办成,就算孤诳了他又如何?那时孤已经是大梁的帝王,还在意一个亲王府的私生子?!”宇文春格外不屑,“慕容先生也不要把他想得太高明,不过是在京城当中狐假虎威的混子罢了,满身铜臭,真的提起大事要事,他是没有本事参与的。”
慕容飞一时无语,他能明白宇文春不过情绪上头,只是不甘今日被潘思升拿捏了一把而已。
“小人觉得太子殿下不妨拖延一下,不要太过痛快的答应。而且也要事先说好是订亲,而且婚事不能大张旗鼓。”
慕容飞不是宇文春,仍旧怀疑这其中有事,“真到婚期临近,您务必不能让叶轻悠嫁成,一定要提前就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