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狗他还不敢杀,毕竟传言太猛了。
熹郡主知道他心情不好,也只能暂且不问。
尹文钊先把郡主哄睡,随后直奔胡氏院子了。
他必须搞明白叶轻悠的账目是不是真的,她落水是不是母亲安排的!
……
“殿下,夜深了,明日还要进宫,咱们回去歇着吧?”
说书人的嗓子都哑了,比乌鸦躁鹃还难听,护卫长陈坚忍耐不了了。
宇文宴悠然的品了一口酒,“急什么?稍后直接进宫便是了。”
“翻来覆去没一句好话,您怎么还听上瘾了呢!”
“本王一直杀人,好不容易救人一次,被广泛传颂难道不好吗?”
他慵懒得歪在长榻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狭长的黑眸如曜石般晶亮,鼻子挺拔精致,薄唇红润似沾了血。
他桀骜不驯,英气十足。
若非杀人如麻,不知会吸引多少小娘子,而不是一朵只敢远观的黑魔莲。
陈坚嘴角一抽。
救个守寡四年的小庶女,还值得宣扬了?
“您放纵他们一直说,没准明天就传到宫里了。到时再被添油加醋,说您救小娘子是贪图美色,图谋属下家眷……那可是嫁了人的小娘子。”
宇文宴眉角微动。
陈坚马上闭嘴了。
宇文宴把说书的人叫过来,“你说小娘子为情所困,本王觉得不对,她守寡四年有什么情?她是被人给害了。”
说书人战战兢兢,跪在地上都在发抖,“殿下说的有道理,是小人胡说,明天小人就按殿下说的讲!”
“那你觉得是谁害了她?”宇文宴突然提问。
说书人瞠目结舌,他哪知道?!
“殿下饶命,殿下说谁就是谁!”
“说!谁教你的?”陈坚冷下脸子唬一句。
说书人吓得都已经哭了,“小人昨晚才拿到本子,小人就照本子写的讲……”
宇文宴未再开口,静静地品着杯中酒。
陈坚吩咐护卫把说书人带走,“背后的人必须查出来,听说太子和二殿下召了几位新门客。”
正面敌不过四殿下,便从旁门左道下手?实在下流!
宇文宴才不在意,“你猜得很有道理,明天也编一段讲给本王听。”
陈坚:“……”
他是不是多管闲事了?
这位何时在意过名声,救个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