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在原地也不知是哭是笑。
她也没空思忖是否叶轻悠设局,连忙回去安抚熹郡主。
熹郡主在院中撒泼谩骂了半天,尹文钊回来哄了片刻,也把事情办了,“……我已经与府衙打过招呼,要债的不敢再上门,让郡主担心,是我照顾不周,往后再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
“那叶轻悠的债呢?那是婆婆签下的,根本做不得假!”熹郡主想到今天在叶轻悠面前没了脸,心里甭提多窝火了。
“她的那笔钱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与伯爷说好,账目就那么算了。”尹文钊满脸不屑,提起他们声音都重了些。
熹郡主愣住,“二千多两银子呢?将军一句话就算了?”
“不然呢?我父亲可是救了老伯爷的命!而且我答应给他儿子寻个闲差,工部随意一个散官就行。”他大手揽住熹郡主的腰,“郡主觉得这么处置满意么?”
粗重的呼吸,刺得熹郡主心花痴痒,但她仍旧用手推着他,“你还没与我说清楚,是叶轻悠不肯离开尹家,还是你根本不想与她办和离?!”
今天胡氏脱口而出,熹郡主心中耿耿于怀。
“你说过从来不骗我的,没想到全是假话?”
“不是说好风头过了就让她去庄子上?那时是休是和离,都听夫人的意思,对我来说毫无区别。”
尹文钊侧身一压,已经要与熹郡主共赴云雨了。
熹郡主却仍旧不依,“那怎能一样?你必须老实的与我说,是不是你不想让她走?”
“本将心中只不想让你走……”尹文钊直接堵上熹郡主的嘴,旖旎之音……
叶轻悠此时看到忠英伯府送来的信,即便早知他们性情凉薄,也心如刀割。
“就相当于我用了三间铺子,给大哥买了个工部散官,而且还训斥我无事生非?他们的心是不是早被畜生给吃了。”
叶轻悠把信撕了扔了烛台上烧了。
“怎么办?这银子您真不要了?”春棠连忙给她倒了水,叶轻悠的声音都气哑了。
叶轻悠满心不忿,静静的喝了三杯茶,“明日你去找夏樱,让他去见大哥,只要父亲同意我给母亲移坟,胡氏的欠银就作罢。”
原本她对移坟之事想拖后再议,谁知他们这个时候插进来?
既然来了,她就不能放过,“若大哥不同意的话,那债主一栏写的是夏樱,她想去府衙告胡氏,我也是拦不住的。”
春棠连连点头,似乎也觉得这件事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