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说,他直接就被夺职了?!
“赈灾是朝廷大事,关系百姓安危,派你一个伤臣去做事,大梁没活人了么?”宇文宴语轻言重,不容丝毫质疑。
尹文钊的拳头都快捏碎了,却也不敢对宇文宴反驳半句!
“殿下,那这场冲突……”
府尹看了好半晌,小心翼翼。但这案子在府衙,他可怎么判都不对劲儿?
药库的管事伙计的确打了人,但外面围观的百姓却全都在骂尹文钊……
“此次冲突双方皆有责任,药库除却捐赠的药物之外,再多罚一倍。尹文钊贪功冒进,再降一品,留京中养伤,能正常走路之后戴罪立功。”
宇文宴留下判决,便带陈坚离去。
药库的管事伙计们跪地谢恩,毕竟他们打了朝廷官员,只是罚了双倍药材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尹文钊气得眼前发黑,他很想蹦起来去追宇文宴。可刚一起身,又膝盖一软的跪了地上……太医骂骂咧咧,只能又把绷带拆开重新包扎!
……
叶轻悠听夏樱亲自来讲了洛宁王的判决,却笑不出来。
她虽然赌对了洛宁王很缺物资银子,却也被罚了一个大的。
而且这次不是银子,而是帕子。
“……陈副将亲自来说的,要娘子您亲手准备,每日一件,三百六十五件,而且要不同花色,不同熏香。”
夏樱说完也是一脸发懵,“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突然要绢帕?不是有什么变态习惯吧?”
一天一件,手都废了!
叶轻悠咂舌,“那位的确是生气了!”
三百六十五件,件件花色熏香不一样,可不是个容易的活儿……
“不就是绣帕子么,奴婢帮您,只要娘子您平安无事就行了!”春棠双手合十,念了半晌的“阿弥陀佛”。
叶轻悠摇头,“这种事不可假借他人手,我已经太岁头上动土了,还敢烧个假香拜佛么?等东叔回来,让他与陈副将对接捐赠药物的事。”
东叔是府衙贴过榜的人,归来后自然会遭人非议。但让他露面去帮宇文宴做事,借人多少个胆子也不敢再提。
她不怕尹文钊找东叔麻烦,而是惦记红青赌坊幕后的人。
罚了银子,也罚了帕子,她再求那位多保一个东叔,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还没查到红青赌坊幕后的人?”她又问起此事。
夏樱摇头,“奴婢实在够不到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