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个郎情妾意,下聘的时候她都不在场,就算那老孙头儿出来做了媒人又能怎么样。”
潘思升可不介意什么大学士,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告诉陛下叶轻悠已经是他的人。
宇文宴:“……她想搞死岳家。”
潘思升一个激灵。
可见宇文宴不似说笑的样子,他鬼主意又一转,飕飕的跑去见叶轻悠了。
叶轻悠一抬眼睛又看见他。
“滚”字还没等说出口,潘思升连忙嘴巴更快道,“求我,不然洛宁王也没了军饷继续陪你在滕州玩。”
叶轻悠脑子里全都是账目,半晌才道,“军饷?”
“对啊,而且你这么搞岳家多笨,我随意找个法子就能把他们家人给拽下水,到时候来个株连三族什么的罪名,连带他们家也算在内。”
潘思升向来很会做诡局,这种事已经手到擒来了。
叶轻悠惊愕的看他,“你怎么能这么缺德?!”
“嘿,我这是要帮你!”
“那也不能凭空污蔑!”
叶轻悠白他一眼,立即起身去正堂。
“殿下还能给我多长时间?”她之前从没考虑过军饷的事,如今既然有麻烦,她也不能装不知。
宇文宴直言,“最多三天。”
叶轻悠仔细盘算下,“可我至少还需要六天。”
“求我啊,这三天的银子我可以出。”潘思升又从厢房追过来,那副贱兮兮的模样,就连翁叔和陈六儿都不想说认识他。
“这不是三天银和五天银的事,驻扎此处需要理由,但眼下无论哪一件事提上议程,都不是一日两日能解决的。”宇文宴话锋一转,这银子的消耗怕是要更大。
叶轻悠也听懂了。
这的确是一件棘手的事。
“我本有意在滕州开药铺和丝绸馆,可现在看来,叶家和岳家都会逼我回京城。”
“不如在此处开两间军需物件的作坊,雇佣北边遭灾的流民,还有滕州动乱的妇孺。”
“我可以出钱,但本地最好也有人出资,不如就选龚家人,他们在滕州早已经熟悉,行走办事也体面的。”
叶轻悠这段日子算账目,早已把此处的民生民需了解清楚了。
宇文宴沉了沉,这个女人还能再给他多少意外?
“想什么呢,答不答应你说句话?”潘思升觉得这主意很好。
“可以。”
宇文宴立即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