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引着叶轻悠先退堂,去了后面的小屋暂住。
百姓们却对岳凌峰不能行事一事,开始了熙熙攘攘的议论了。
叶轻悠是否害人根本不是百姓们心中关注的事,特别是有一些婆娘听了叶轻悠的话,开始吐槽女人的日子有多悲。
叶轻悠此时已经在府衙后面的小屋中落脚。
她和常嬷嬷刚刚坐下,门外就已经将大门捆上铁链上了锁。
常嬷嬷观察四周,又用指尖敲了敲墙板,“这墙板一点都不结实,挡不住最硬利箭的。”
叶轻悠愕然。
难不成还会有利箭?
“这里可是府衙。”
若府衙都需要担心是否有人腾空射箭进行刺杀,这大梁离灭绝也就不远了。
但这个话叶轻悠自然不会说。
只看常嬷嬷不断的观察,还用被子把透光的地方都挡住了。
看来岳凌峰背后的人,可不止想要把她拉下马,更想直接出手弄死她。
她突然能明白,宇文宴为何让常嬷嬷贴身跟着,哪怕是留在府衙之中……
“这个人情,真是欠得太大了。”她禁不住感叹一句。
常嬷嬷自然听得懂,只笑这也是个脑子不开窍的?
“殿下不是菩萨,不是什么人都会出手帮忙的。”
“我确实不知该拿什么做回报,若是能躲过这一次的劫,索性把手中的干股再捐给殿下一些。”叶轻悠轻道,她也在看着常嬷嬷,想问问这个法子好不好。
常嬷嬷:“……”
两个木讷不懂情字的人,让我怎么说?
“也不必什么都考量到银子……反正过了这一劫再说,殿下既然说了会保你,就一定能保住你,至于会用什么办法,也要看幕后之人的身份,终究不是趁人之危,娘子心里记得就是了。”
常嬷嬷也只能这么絮叨一句。
叶轻悠了然的点了点头,便在一旁静静地歇着。
但她也没闲着,燃起油灯,开始绣着绢帕。这段日子一直都在统帐目,根本没有时间给宇文宴做熏香帕子。
她恬淡幽静,眉眼盯着那绣撑子专注认真。
常嬷嬷观测许久,倒是也能明白殿下为何看中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庶女。
就是这股弱不自怜的倔强,也会惹得人心生怜爱。
不过此事幕后已经有太子插了手,的确比想象之中要严重的多了……
此时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