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多留一个铜子儿,都会把事情怪在殿下身上的。”
夏樱仍旧有些不舍,“但您这边做得太难了。”
“只有把银子全都给他,我才有资格向宫中要银子付这些女人的月例银子。”她已经想了明白宫中做事的方式,不能似之前那般商贾行事,毕竟各大府邸的勾心斗角不似商贾之间的商斗,这是她经历这段日子的宫中折磨,特意品出来的味道。
夏樱虽然不太懂,但叶轻悠怎么说,她怎么办就是。
叶轻悠松一口气,脑海中也想着宇文宴。
也不知道他那边怎么样了?日子是不是过得很难?这会儿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点想他。
宇文宴此时正在指挥陈坚运输灾民的粮米,他抽出刀子划开一袋,就看到那里面漏出来的不是米,而是黄澄澄的沙子混着玉米碎粒,这东西吃下去怕是要噎死的。
“这就是你们要给老百姓吃的?”他声音淡淡。
可他越是平淡,站了一旁的官员更心惊胆颤。
因为这是洛宁王殿下发火的前兆,也是杀人的前兆。
“殿下,我们也是真的没有办法!米粮不够,为了让大家填饱肚子,也只能出此下策了!”官员跪在地上战战兢兢,整个人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宇文宴的长刀刀尖轻轻抬起他的下巴,“所以你们家吃的是什么?”
官员身子一震,愣了半晌才开口,“米,但属下也是为了能有精力赈灾,若是饿的无精打采,也没办法做事了……”
“你儿子吃的是什么?你夫人吃的是什么?”宇文宴的刀尖更深了。
官员吓得惊慌失措,很想跪地磕头求饶,但又不敢碰触宇文宴的刀。
那刀尖的冰凉,已经让他寒到了骨子里,好似下一秒他就能去见了阎王爷!谁能想到宫中会派这位来?而且那赈灾的银子可不是被他贪了,而是被上面的人给占了啊!
“殿下饶命,属下真是冤枉的,冤枉啊!”
“所以你家里的粮为何不拿出来?银子为何不拿出来?”宇文宴一刀削掉他的耳朵,疼的官员在地上胡乱打滚。
那惊声尖叫,让围观的其他官员吓得额头冒汗,甚至有胆子小得人已经直接昏厥,谁能想到这个时候会见血了?!!
“本王不管你们有什么苦衷,有银子的,就拿银子来,有粮的,也全部搬来。”宇文宴目光似翱翔的鹰,手中的刀就似随时能夺人性命的利爪。
“这笔帐,咱们灾后会一笔一笔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