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立面,合着是狗先吃到了肉,不然也没这股子精气神了。
“陆婉煜敢闹得这么大,谁又拉了她一把?”
之前京城的女眷们已极少与她往来,特别是内务府,没有宫里做接应,她绝对拿不下。
陈坚吸了吸鼻子,“潘公子。”
叶轻悠嘴角一抽,“你说谁?”
“您没听错,就是潘思升潘公子,他将您的古方卖了一个极高的价格给陆姑娘。包括龚家的人,也是他介绍给陆姑娘的。”
叶轻悠:“……”
虽然知道是宇文宴纵容了他为所欲为,可这家伙居然变本加厉?
陈坚有些发笑,“咳咳,估计殿下也没想到,他把戏做到这个地步。”
叶轻悠冷冷地撇下嘴角,“既然演戏,咱们就陪着演到底,不过殿下答应他不分钱,我可没答应。”
不从潘思升的手里多弄点儿银子出来,她就不叫叶轻悠!
叶轻悠这边开始了对潘思升的算计,潘思升却不知道。
他刚刚敷衍过了陆婉煜,回到自己的黄金窝中得意洋洋。
“好不容易能拿捏宇文宴一把,心里就是舒坦,其实他也没什么可怕的,归根结底也是一个肉疙瘩!”
“您还是小心点儿,洛宁王可不见得不秋后算账。”翁叔无奈提醒。
那位只说这古方的银子不分钱,可没说让您大张旗鼓的针对王妃啊?
如今不止卖了方子给陆婉煜,而且还怂恿龚家针对叶轻悠。
知道的是您想胡搅搅,浑水摸鱼;不知道的还以为跟洛宁王府结了多大的仇,要闹个不死不休呢。
潘思升可不在意,“他能算什么帐?他没说我不许卖给陆婉煜吧?自然是谁给的钱多卖谁啊。”
“那龚家呢?”翁叔问道。
潘思升眯了眯他的狐狸眼儿,“把龚家当成爷的奴才不好么?”
翁叔:“……”
这又是抽的哪股子疯?
“我把龚家扶持起来做个傀儡,不信那女人不来求我。”潘思升有那么一点儿赌气,“想起她和宇文宴成双成对的模样就生气,那日吃饭,她居然都不肯多看我几眼。”
“人家都已经成婚了,您这气赌的没道理。”翁叔不由得直接拆穿。
“我也不是赌气,难不成一直都做暗道?如若大梁的所有皇商,都是我的奴才,我过的岂不是比龙椅上那位还舒坦?”潘思升终于说出实话。
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