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可以代劳啊。”宇文新在旁边添油加醋,他可一直都喜欢“嫂嫂”的。
“此事的确引起了宗祠不满,也牵扯到了皇室名声。”宇文孝阴阳怪气,他一直都对宇文宴看不惯。
梁帝轻咳两声,“都已成家立业,却家室不宁?你这听音阁的统领有些丢体面了。”
所有人都在盯着宇文宴,宇文宴歪了椅子上慢悠悠,“儿臣能怎么管?把龚家的人都杀了?”
宇文春轻咳两声,“四弟也不要一出手就闹人命,这是家事。”
“所以家事都能落入到父皇耳中,这枕边风是龙卷风么?”宇文宴轻飘飘地道。
梁帝老脸一赤,“胡说什么呢!”
这虽不是早朝之上,但也不是父子私话,这么多的皇子大臣在,他说话就不能注意点儿。
宇文宴坐直了身子,“其实父皇取消晋升一事,这些琐碎之事便烟消云散,燕妃已经过世那么久了,没必要开棺大办。”
他直接把事情关联上“燕妃晋升”,梁帝多疑的性子自然会仔细揣摩一下。
似乎这所有的事情起,都是从他把燕妃提为贵妃开始的。
如此说来,他成了始作俑者?他突然目光看向宇文宴,亦或许,是这个儿子不愿意,所以才纵容这些事情发生的?
“你也莫要多疑,这完全不是一码事。”
梁帝嘴上如此说,但心中已经要仔细查查了。
“你这几天管好家事,手边的案子交给太子。”
宇文春立即答应,乐颠颠的领命,他近来一直都被梁帝重用,着实是一件开心的事。
宇文宴也不介意,离开正殿之后,便让身边的人直接跟随宇文春,顺利交接并且协助办理。
他则骑马走在大街上,琢磨着稍后带叶轻悠去哪里逛一逛?京郊?邻县?好不容易有了休歇之日,可以走得远一点儿。
回到王府没多久,宇文宴就带着叶轻悠大包小包的装车,准备去野游。
围观洛宁王府的“眼睛”可不止一双,全都惊讶这二人的动作。
这是真的不介意?还是故作姿态呢?
直到洛宁王府陆陆续续三辆车奔出城门,才是告诫所有人:爱咋闹咋闹,老子玩去了。
一时之间,京城内的目光又盯向了叶家。
但叶明远这些年早就被诟病惯了,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大不了派人去宫里请病假,不去上工。
他则在家该吃吃、该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