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她突然的转变。
楚冬接着转移话题，似乎无意道：“对了，那天徐部长的那个同学，叫康……康什么来着？”
“康德旺。”陈远道。
“对对，康德旺，你看我这记性。”楚冬拍拍脑袋，自嘲地笑了下，“他还给过我一张名片，被我不知扔到哪里去了。这个康德旺来江州，找徐部长是什么事啊？”
陈远此时感觉楚冬在装，他那天接过康德旺名片的时候看得很认真，不可能记不住，怎么现在装作忘了呢？
他问自己康德旺找徐杰恒什么事，是何意图？单纯的好奇？似乎不像。
想到昨晚唐超和康德旺在一起喝酒，陈远突然意识到，说不定唐超和康德旺的牵线人就是楚冬，说不定楚冬早已从康德旺那里知道他找徐杰恒是什么事，也知道徐杰恒不帮康德旺的事了。楚冬现在如此问，一来想验证康德旺说的真假，二来想试探自己对他是否说实话。
而且，马自营出事的缘由，唐俊文和楚冬现在应该都能知道，也会知道松北县取消和康德旺合作的事。
想到这里，陈远决定实话实说：“康德旺的公司承揽了松北文旅创业园的项目，因为马自营出事牵连到了他，松北县取消了和他公司的合作，他很着急，特地赶到江州找徐部长帮忙呢，想让徐部长给松北县主要负责人打个招呼。”
“徐部长帮他了？”
陈远摇摇头：“徐部长婉言拒绝了。”
楚冬接着问：“徐部长为什么不帮老同学呢？”
陈远心里一动，这应该才是楚冬最想知道的东西。
“徐部长对康德旺说自己刚来江州，做这种事不妥，会带来负面影响。”
“这是徐部长给康德旺的理由，那他有没有在你面前流露出其他原因呢？”楚冬紧盯住陈远。
看楚冬的神情，陈远直觉他已经从康德旺哪里知道了那晚饭局的全部过程，他现在是想从自己这里打探徐杰恒拒绝康德旺的真实原因。
陈远是真的不知道，于是摇头：“自那晚之后，徐部长从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康德旺，更没有流露出其他什么原因。”
楚冬半信半疑地看着陈远。
看楚冬这种神情，陈远心里不快：“冬哥，你不相信我的话？”
楚冬似笑非笑了下：“从我们的私交来说，我是很愿意相信的。”
陈远心里更不快了，楚冬这话显然还是不相信自己。
“冬哥，从我们的私交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