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我的赌本吗?」她狡侩的一笑,用力一扯他的衣襟。
「休想。」他当下予以拒绝。
「白板,你伤了我的心咯。」她口上说得轻松,眼底却像是在喷火。
他贴近她的耳朵低声提醒,「伤心总比失身好,三少。」
「你……」死家伙,敢瞧不起她的实力。
「强中自有强中手,你就认命吧。」他的话中有三分嘲笑。
这句话是当时他败给她的那一刻,她免费奉送的箴言,现在他无条件归还。
「白板,我要不让你欲哭无泪就不叫赵缨。」她拧着他的耳朵小声要胁。
两人的愤张局势看在古珩眼中,倒像是一对打情骂俏的小俩口,一时间竟觉得刺眼,心中煞是难受。
顿时,理智一失的冷喝,「你赌不赌?」
赵缨二话不说的转头,「赌。」
「这次由你决定场子。」如「他」所言,有来有往才公平。
「不是要赌我的里衣吗?」她没有半点羞怯的趴在抬面上,横过半个身子。
过尽千帆的古珩倒有一些赧意,「我不参与无聊的赌局。」
「可是我觉得很有趣,赌法很新鲜。」反正她里面裹了好几层绒布,不怕人瞧。
「我宁可赌女人。」他本是自言自语的玩笑话,但听在赵缨耳中,却另有一番解释。
「好,赌注就是女人。」她拼了。
古珩错愕的落了下巴,是他听错了,还是「他」讲错了,「麻烦你再说一遍。」
「我看你年纪也不小,还不学无术,不如送你一个善理财的老婆来管钱,老了有块墓地躺。」她揶揄地顺道讽刺一番。
「赵三少可真豪气,不要乱拿别人的终身当赌注。」咬牙切齿的白茫,只差没将双手往她脖子一放。
「吵死的老狗,走远些,我家的丫鬟与你无关吧?」哈!整到他了。
「你出卖秋儿‐‐」他的确无权置言。
赵缨不雅的掏掏耳朵,并一脚往椅子上弓坐。「我高兴。」
「你……」他气得不想和她讲话,刁钻的千金小姐。
看得一头雾水的古珩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有钱可嫖到一大堆心甘情愿的妓女,何必去夺人所爱。
突然间,好友邪肆的笑容浮在眼前,能让两人争执不下的丫鬟必是绝色,不如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