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部传来的疼痛似是更为剧烈了,双腿间那小兄弟似乎都痛麻了。
一股难言的恐慌瞬间袭卷心头,完全压抑不住那种。
大夏国,对于科考都极为严苛,稍微容颜有损,身体有恙的人,都会被拒之门外。
对于官员,更是严苛。
自大夏国建国以来,就没有一位身有残疾还能任官的先例。
他若是真的废了,不仅不能为官,连后也不会再有。
这……简直是人间惨剧!
“镇抚,赵县令受了伤,难道你还不许大夫来给他治疗不成?他可是朝廷命官,你这样……”
何父有些着急了。
赵县令可是唯一能救他儿子的存在,而且,他这些年在赵县令身上倾注了不少资本,若是赵县令废了,他早些年给赵县令的那些不就是白费?
下一个来继任的县令会是怎么样,还未可知,说不得就跟他的死对头有关系了。
越想,何父越是深刻意识到赵县令安然无恙对他,以及他整个何家是多大的益事。
赵大人绝对不能出事!
可能就是太关乎自身利益,又或许是方才已经撕破脸皮,何父没有了顾忌,以致于他对镇抚就没有那么客气。
“本官何时说过不给请大夫治了?”镇抚道:“只是,你的掌柜不能去!”
说到这,他看向自己的下属,道:“去,请咱镇上最好的大夫过来,好好给赵大人看看。”
“是。”方才站在镇抚这边的衙役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命令一下,立刻就有人转身跑了出去。
而方才想要在赵县令面前表现一把,他一下令,就立刻服从的那几个衙役,这会儿面色真是比吃了屎还要难看。
他们的心里更是难受得无以复加,恐惧更甚。
完了!
赵大人这一摔,腿断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好起来。
若是好不起来,那就还是镇抚说了算。
他们方才的举动,无异于公然与镇抚作对,以镇抚那小心眼的性子,未来可见的凄惨。
赵县令这腿,可不能真有事啊!
镇抚淡淡地扫了几名衙役一眼,冷哼:“吃里扒外的东西,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们,攀高枝没错,可也要看准了来攀,若是不错,一脚踏空,或者攀到一枝假的高枝,那可要摔得头破血流,半身不遂的。”
“大人饶命!”几名衙役齐刷刷跪了。
镇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