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相公门。
要不然,以何不羡这个人来说,她要进入的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充满血腥的门,也是躲不开的事情。
天怜衣还问:“那哥哥为何也穿着跟我一样的喜服,还混进来当新娘了?”
此话一出,让玄为夷沉默了一下,眼底划过什么不可说的情绪。
不过很快就被平静给替代,让天怜衣半点异样都没察觉到。
随便编造了一个理由:“在路上遇见了一个人,粘了他些许的倒运,然后就被个叫何不羡的人设计了一番。”
“再醒来时,人已经穿成这样躺灵柩里了。”
“想来是缘分吧,一抓一拽,就抓到你了。要真碰到的不是你,而是什么其他人,我倒是要去找何不羡算算第三笔账。”
听来,让天怜衣皱起眉头,不解其意,笑问他:“是其他人就算账,是我就不算账?这是什么说法?”
玄为夷看向天怜衣,见她是真的不解,便也不慌什么,只是说:“看你比较顺眼,可以允许你躺在我身边。”
其他人不行。
听到这话,天怜衣都忍不住笑了:“竟然还有这种说法。那好吧,虽然被吓了一会。总之,也不算什么坏事。”
天怜衣说完这几句话后,发现身边人一直没发声。
便侧脸去看他,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脖子上的长剑看。
为此,天怜衣抬起手来想遮。
可是这么一把长剑,遮,也是遮不住的。
无奈一笑,刚想要说,玄为夷就先开口了:“很久了吧。我想,我可以帮你取下来。”
一听,天怜衣先是愣住了,才说:“不行的。这不是一把普通的剑,取下来后,伤口没个几百年是很难愈合的。而且......”
闻言,玄为夷的眼眸彻底暗下去,看不出他此时的神情,但久久才说:“信我,不会有事的。”
天怜衣:“......”
于是,在相公门里,玄为夷替她取下了这把长剑。
看着脖子上的伤口流出血来,立即就拿手绢给她,示意她自己擦去。
天怜衣接过,道了一声谢,低头擦擦自己脖子。
然后就见玄为夷拿出什么药膏为她涂上,凉凉的,一点都不刺激。
一系列都忙完后,才上了药的伤口,竟然就不流血了,真是神奇。
天怜衣才会问他:“这是什么药?这般神奇。”
玄为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