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叶天息青衣长衫,覆长乐古琴于背;姻禾亭亭玉立,美目盼兮。
姻禾琢磨,待哪一日将内心的想法同大哥提上一提,不知他是否会同意他们的婚事?定然是会的,大哥这人,最是重情。他深爱的女子失踪了十年,他便十年未曾立后,甚至连妃子,也只有宁连筝一人。
婚事还未被首肯,白长泠的脸日渐冷肃,性子愈发残暴,朝中众臣无一不诚惶诚恐,唯怕稍有不慎便会被他打入天牢之中。
一日,姻禾自叶天息住处回来,正练习着他教她的新曲调,叶天灵慌慌张张闯了进来。
“公主,奴婢的弟弟半非有意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帝王威信,那屋前三尺白绫早在十年前便撤了去,他调中的亡国之意亦是早已消弭,望公主明察,望国主开恩。”
姻禾这才知晓,白长泠将叶天息打入了天牢。指尖的琴弦陡然断开,弹得她手上血迹斑斑。
“叶姐姐,你放心,我这便去求大哥放了天息。”
连指尖的血都未及擦,姻禾便跑了出去。
白长泠早已散了早朝,刻意不见她,她便在金銮殿外长跪不起。隔日,姻禾仍跪着,有宫女来报,叶天灵死了。死因不明。
姻禾大惊,去找二哥白泽,欲查清事情真相,哪料白泽却说出一个荒诞的故事……
昨天,叶天灵救弟心切,又去求了白泽。白泽将白长泠宫中的女官内侍收买,叫叶天灵沐浴更衣,躺到龙榻之上。说是一旦得了白长泠的宠幸,救弟弟岂是难事?叶天灵一心救弟,倒也未顾及其他。哪知事与愿违……白泽竟上了龙床,将叶天灵吃干抹净。吃干抹净倒也罢,白泽还不承认有此事发生,推说是白长泠所为。
叶天灵情急之中,误踏莲花池,溺水而死。
白泽说完这些,随意翻开了书卷,边看边看:“姻禾,我是看在咱们兄妹的情分上,才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你,你若去大哥那里告我的状,那你便不再是我白泽的妹妹。”
“二哥!你是王爷,想娶哪家女子不成,非要如此迫害叶姐姐?”
“呵……大哥不让我出皇城,这皇宫又太过沉闷,我憋得慌,总得找些事情来做。”
“你怎么变得这般冷血无情?”
“要当帝王,如此甚好。”
“你又要谋反?”
“不算‘又’……十年前我是假戏真做,这回我要真戏假做。”
“我、我要告诉大哥去。”
“姻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