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珠玉。待彼此呼吸声渐浓,男子轻车熟路地撕破女子的鹅衫,一路落下香流,直抵丛草幽径,轻尝浅试。
我傻愣愣想了想,旋即猛点头。
赋怀渊随手一扬,一道白色纱幔自他袖中飞入屋梁,又倾泻而下,仅接着又是一条白纱飞起,挂落。我愣愣瞧着条条白纱将我的床围了起来,重重叠叠,直到将原本便不大的房间分隔成两个相对独立的空间,赋怀渊的身影隐在白纱另一端。
“月儿,以水洁身之后,我们便下山罢。”
接着,我便听见有水声轻拍,似是有人入桶沐浴。
我左右打量,发觉床尾一盆齐腰深的温水正冒着热气,顿时惊讶得热血沸腾,平息了老半天,才将想要掀纱窥探赋怀渊洗澡的心思压了下来。
踟蹰片刻,我脱了衣服进水,胡乱洗了洗,待出浴出才惊晓未备换洗的衣服。光着身子偷偷摸摸把锦被披在身上,悄悄掀起白纱一角:“老赋……哦不,师父,我放衣服的柜子在你那一边,你洗好了么?”
未有人回应。
“老……师父,你不出声,我便当你同意了。”怪不适应这称呼,师父师父,一不小心便喊成了“老师赋”。我嘿嘿笑了两声,依然没有听到赋怀渊回答我,想来他已洗好出去了罢,又叮嘱了句:“师父,叫我看了身子可不许叫我责任哦。”
梦中男女绮丽的一瞬间,随着我扬纱的手,又浮现在了脑海中——那女子被男子压着,躺在地上,香流混着潺潺溪水,惹上一株浓墨仙草,尽显牵怀相思情意。
叫我在不爱的情况下嫁给赋怀渊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当了师徒,调戏一下总不碍事……如此思索着,我猛地一把扯去白纱,赋怀渊双目轻闭,静静躺在澡盆子里。饶是我如此大的动静,他都没有睁眼看我。
“师父?”我轻步靠近,一手抓紧身上的被子,一手前伸探赋怀渊的鼻息,没有呼吸,“老赋,醒醒啊?老赋你怎么了?”
我的心猛地揪起:“爹娘,快来啊!赋怀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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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膝落地,端端正正跪在爹的书房内已有半个时辰。——为何如此,这还得从我以为赋怀渊死在了洗澡盆里说起。
当时,我伸手探及赋怀渊没了呼吸,急急喊来爹娘,哪里料到赋怀渊突然醒了过来,见我定定站在他旁边,双眸一怔,口念仙诀顿时消失无影。待爹娘闻声赶来,知晓前因后果后,重重喝斥了我一顿,并罚我跪到赋怀渊回来为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