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连筝?”
“嗯。”
“太稀罕了。”乍一见,我着实大惊,因连筝同我长得有三四分相似,此刻面无血色,不知道的还以为连筝死了,而站在她身旁的我是她的魂呢。
伸手探了探连筝的鼻息,呼吸微弱。我将锦被一掀,端见她脖子上紫青的勒痕入肉颇深,想来死意不浅。我白了眼坐在边上毫无难过之色的白长泠,吼道:“还不快去准备刀子!”初见白长泠时,他就不知从何晓得,我身中仙灵咒,血能医人。
“救她做甚?死便死了罢。”
“好歹是一条命啊。”
“天下之大,你如何救得完。”
“老白,你是不是打仗打糊涂了?这样跟前朝国君有何区别?连筝她只是一个女子,你要杀了她的双亲,可她喜欢你,却愿意待在你的后宫陪你,仅此而己。”我走到白长泠身旁,狠狠踹了他一脚,“拿刀去!”
白长泠抓住我的右手,抚摸,仿似上头仍留有那一条血迹:“那次你在此处为姻禾取血,实乃不得以而为之,我如何还能眼睁睁看你疼?”
“那你早干嘛去了?你当初就不应该把她留在宫里呀?”
“你说我为何同意她留下?”
我看了看床上虚弱的连筝,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结巴起来:“我、我哪里知道……”顿了顿,“好了好了,不用我的血,你总该快些把御医请来,他们救不活我再以血为引,这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