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姐姐去找长生上神了。”
若木泪眼朦胧地去扶玉藻起来,玉藻不敢动,仍然跪着磕头让赋怀渊饶命,若木无法,只得双膝一弯,也跪了下来:“师父,锁天塔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不关玉藻和长生哥哥的事,你不要责怪他们了。——啊,那个,我没有将长生哥哥卷入此事中来啊——师父,好师父,月儿喜欢师父,锁天塔内有能驱散师父天寒煞气的丹药,我已经偷出来了呢……师父你慈悲为怀,普渡众生,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再说,我现在不是已经平平安安出来了嘛,你莫要再责罚月儿了好不好?”话至此,眼泪流得更凶。大片大片,沾湿赋怀渊的白袍广袖。
我额上青盘暴跳。
老娘年轻的时候,怎么是这副德性?太没出息了!
“月儿,我早便知锁天塔内有去天寒煞气的丹药,可是锁天塔乃盘古身殒之指骨所化,坚不可摧,若不是有雪世的石钥,便需要受天雷责刑。你怎可置自己的生命于不顾?”
“师父,月儿以后都听你的,我莫要再生气了嘛。”
“嗯。”
“耶!师父最好了!师父,那玉藻……”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喝声传出,赋怀渊冷冷拔出腰迹伏灵剑,剑尖直抵玉藻眉心。剑身上白色的灵光不停地明灭,泛着阴冷的光,玉藻大惊,艳丽的小脸刹时白了。
光瞧赋怀渊这招气势,便晓得玉藻此次在劫难逃。
老娘心甚喜!玉藻,你也有今天。
如果不是她唆使若木,若木也不会有那个胆子去偷雪世的锁天塔,更不会进塔去取治赋怀渊天寒煞气的丹药。
苍吾不知何时偷偷遛了回来,拉住我的衣角,我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他这是有话同我讲,于是虚空给了玉藻一巴掌,同苍吾行到别处。“苍吾,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娘还等着看玉藻好戏呢。”
“喂,你他娘的请文明用语!老子好不容易才探听到,雪世给了若木一把石钥,他娘的,你知道雪世的石钥是打哪儿来的么?”
“哪儿来的?”
“这天地间,莫论人、仙、鬼、神,其心只有三瓣。石钥是雪世的一瓣心。”
“他娘的!雪世会将自己的一瓣心送给若木出锁天塔?”
“嗯。”
“莫要逗老娘。”
“不信算了。”苍吾一脸怒意,在我腕间咬了一口,掉头便走了。我在原地怔了怔,笑笑,真是只傻狗!雪世可是冷面无情的紫微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