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点头:“是乔孽给我的,怎么了?”低头,抬手轻抚赋怀渊的眉眼,几日别离,仿若过了百年。
“无事。”雪世回了我两个字,转望灵澈,冷冷开口。“灵澈,你出去。”灵澈不服,又不敢造次,遂偷偷拉我的衣袖,我暂无空理会她二人之间的小心思,幻化了一套小袍,递给粥粥,道:“儿子,你和灵澈到外面替我们护阵,可好?”
粥粥知我心意,点头,把灵澈拉了出去。
我将赋怀渊身上的锦被掀至胸口,他未着片缕,胸口上方赤火灼灼。
粥粥真的扒光了赋怀渊的衣物么?
好想看!
雪世将水玉仙草置于赋怀渊胸膛之上,水玉仙草散出净白灵光,将赋怀渊心上的天雷之火尽数浇灭。红光散去,赋怀渊身上的红衣缓缓幻化成白色。
我欣喜地握着赋怀渊的手,等待着他睁眼。
雪世转身往外走,言语冰冷:“雷火虽除,但七日已过,能否醒来,端看他的造化了。”
“你说什么?七日已过?我明明同乔孽在最后一日赶回来的。”
“冥君他骗了你。”
我站起身,怒火中烧,率先推门而去:“老娘去杀了他!”
灵澈和粥粥在屋外候着,闻此言,将我一左一右拉住。
“娘亲,你不要乱来,兴许爹爹马上就醒了呢。”
“是啊小月,帝尊灵源深厚,不会有事的。”
我求助地望着随身而出的雪世,雪世摇摇头,冷冷回我:“别无他法,只能看天意。”
“老天!”
我叹了口气,瘫坐在了门边。
前往堂庭山之时,赋怀渊便是这般昏倒在这扇门旁,一手撑地,一手抚门,我此刻也以这样的方式,是否就能感受得到赋怀渊当时的心情?
灵澈将粥粥一拉:“走吧,守了许多年我们也累了,让你娘守着吧。”
粥粥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喃喃:“娘亲,你一定要保重。”
雪世同他们一起离开。
四处寂静,唯剩我一人,我颤抖着爬了起来,踉踉跄跄走到赋怀渊床边,紧紧握着赋怀渊的手,眼泪悄无声息地落着。
“老赋,你一定要醒来。”
无人理我,水波平静之后,大风大浪之后,房间内死一般地寂静。
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赋怀渊仍然一动未动,毫无醒来的征兆。
灵澈驾着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