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一绺耳边的碎发,漫不经心地说:“睡觉。”
绫人也扯了扯嘴角,没好气地说:“看电影,不小心睡着了。”
不分场合、时间地睡觉,这向来是逆卷昴的专利,怜司和礼人的表情有些微妙,再看向昴。
他面无表情:“准备回去睡觉。”
这又是哪门子的理由啊!
怜司挑了挑眉毛:“这么说,都没有不在场证明是么。”
礼人莞尔一笑:“这不是当然的么?”
若无必要,他们也不爱成群结队地行动。就比如礼人自己,平常在游戏室里玩飞镖,或者在拷问室里捣鼓着什么……至于做什么,其他人不感兴趣,从不过问。
怜司自然明白,不紧不慢地补上一句:“不要紧,反正我也是一样的。”
松雪摇了摇头:“你这样不行。”
“嗯?”
她一本正经地说:“既然自己同样没有不在场证明,就不应该藏到最后再说,会有刻意引导的嫌疑。”
“引导什么?”他反而一愣。
“假装自己是幕后黑手。”
“……”
怜司在书房,桌上摆弄着药剂试管,大约是在做什么实验,鬼晓得——这是松雪回到一楼前,去书房找他时看到的。
她和怜司聊了几句,由于在对方看来,她的想法过于天真,他们不欢而散,她独自下楼去寻找破门而出的办法。
当时,怜司从容地微笑着,仿佛在说,请随意,你能出去算我输。
的确挺有大boss的气势。
怜司耸了耸肩,不以为意:“你这么确定不是我?”
“嗯……”
松雪迟疑了一下,说:“我刚才,和你们每个人都单独聊过了。”
“哈?”绫人歪头,“这又有什么联系?”
“波洛破案前,总是爱找每个人聊天……”她小声说,“从对话中,我们很容易找到凶手的破绽。”
所以,我知道是谁。
她藏了后半句话没说出来,他们都看出来了。
气氛突然紧张起来。
“你不是在挑拨离间吧?”礼人笑吟吟地,但他的表情又像在说,就算是真的,他也不在乎——这虚假的兄弟情,谁爱要谁要。
松雪躲开了逆卷修的手,咽了咽口水:“我不希望你们打起来。”
礼人并不信,想到什么,眉毛扬了起来:“莫非,你和修哥达成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