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旋即头皮发麻,问:“什么叫和羲和有关,妖鬼的事,我们羲和可没插过手。”
被无形中点到名的邺主眼皮一掀,道:“谁都别看我,是谁也不可能是邺都。这些事都归阿妤管着,她对人,对妖,都是怎样的态度,大家有目共睹。我想,没谁能比她做得更好。”
“若是不好,妖都那三十多个少爷公子,也不至于久住不走。”
“总会有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时候。”九凤族族长眼皮一跳,打断邺主的话,道:“说实话,好日子谁都想过,我们没什么称霸天下的想法,所以外面打成这样也不曾落井下石搅浑水。但事实就是摆着,如果领头人没有能力约束下属,约束臣民,做不到一视同仁,那唯有鲜血和白骨能让人长记性。”
“如果这事真和羲和有关。”那老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道:“那完了,圣地,妖都,人族,彻底扯不清了,谁家的好日子都到头了。”
薛妤对松珩出手时,恰好差不多查出结果,那事与羲和无关就算了,若是有关,百众山上妖都的世家子弟,一个都不能再出事。
一个都不能。
所以她不要松珩的命,她要将松珩拎回那座大阵,在妖都反应过来之前,不惜一切代价将那座阵解开。
“你放心。”季庭溇看着薛妤的神情,也正色道:“日后该如何行事,下属该如何约束管教,我心里有数。”
“是一就是一,是二就是二,我也不喜欢搞那些包庇同族,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给人定罪的做法。”
“你有数就好。”薛妤默了默,垂着眼轻点了点头,问:“当年负责这件事的人呢?”
“还有那位玄苏,都在哪?”
“借用了下云西镇的小牢房,两个都在里面押着呢。”季庭溇头朝后仰了仰,点了点身侧的侍从,开口道:“央央,为薛妤殿下引路。”
闻言,薛妤看向溯侑,两人一前一后起身,朝年见状,也一放手中的筷子起身,被季庭溇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后颈,强迫着又坐了下来。
“你家女郎和指挥使解决陈年旧事,你跟着去做什么,来,多年未见,陪我喝口酒。”
朝年痛苦地抹了一把脸,像是早知道自己逃不掉似的,视死如归道:“圣子,我陪女郎出来,有任务在身,真不能喝酒。”
说起薛妤。
季庭溇自己抿了一口,当的一下放下酒杯,看着两人的身影,眯着眼摸了摸下巴,问:“你家女郎今天是怎么了,从前话都不说两句,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