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进来了。”何群压低了声音,“不止是他一个人。”
“我的一双眼睛看得那么清楚,吴大师却还是不肯讲实话,以后也不用再听他讲的任何事情了。”
我恍惚大悟的点着头,“吴大师以为,你只是在他们受害的时候,才赶到的,对吗?”
当然。
何群冷冷一笑,眼中透着不屑。
比起那个诡计多端,心眼特别多的吴大师,我当然是更相信何群。
何群才继续讲着,他只是躲在暗处等着路不平安排的纸扎人,但吴大师他们却合力去激了一个用眼睛看不见的法阵。
阵中,躺着一个女人。
何群只来及得看那个女人的打扮,是一个道士的服饰。
至于是不是叶文君,他还没有来得及看得更清楚,吴大师他们就不停的惨叫着,有人因为站立不稳跌进了阵中,消失了。
何群在回想着这件事情时,重复的说了三个字。
消失了。
那个场面对于见多识广的何群来说,都不见得是一件非常能够接受的事情。
极有可能是在那位大师“消失”之前,发生了更可怕的事情。
何群没有打算说,证明与我要处理的事懂,没有太多的关系,我暂时没有追问。
服务生将烤烧都摆了上来。
何群在闻到香气以后,立即就像是活了一样,伸展着双臂,说,“别说,看见它们以后,我还真的是饿到不行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一幕,把盘子向他的方向推了推。
何群当然也没有忘记,要继续讲着他的所见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