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问他，还是在问圣后娘娘。
而琉璃，一样是惊了，惊的却是他这么大声地说出来，并没有瞒着她的意思，这应该是在问毛球管家吧。
她虽然有所猜测，但是她不肯定呀！
只有一面之缘，她也不能完全确定妖魔客栈那老板娘就是汐妖嘛！
“琉璃，说话。”昊天又开了口，看向她。
“我？”琉璃不由得退了一步，目瞪口呆。
“你怎么看？”昊天又问道。
“圣君，臣妾不知道，这汐妖是……”琉璃支支吾吾了起来。
“本王还以为你不会装了呢。”昊天突然冷笑。
“要么叛变，要么就有苦衷！”琉璃急急脱口而出，心下依旧莫名其妙，总这觉得这家伙哪里不对劲了。
昊天同毛球管家交待几句，便牵着她身影一闪，往宫门外而去了。
“你觉得若是叛变，会是什么原因？”昊天淡淡问道，从琉璃在寒气里穿梭，将她紧紧拥入在怀中，一身紫光大放。
“这个就真不知道了。”琉璃回答道。
“琉璃，你看过天地史书，知道不会比我少。”昊天依旧是那淡淡语气。
而琉璃却是骤然僵，没有任何反应。
“你不是见过汐妖吗？没印象了？”昊天继续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我看过天地史书的？”琉璃终于开了口，眉头紧锁。
这魔头究竟还藏了什么是她所不知道的呢？
琉璃只觉得自己全然被蒙着鼓里，一直被耍一样。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一直不说而已！
“那天晚上，你说的。”昊天并不再隐瞒。
“哪天晚上？”琉璃根本就没有记忆。
“你被咬的那天晚上。”昊天却是暧昧，低声。
琉璃一声，恍然大悟，心，惊了又惊，此时都已经快麻木了。
那天晚上，被下药的那天晚上！
她究竟都告诉他什么了呢？
“你还知道些什么？”琉璃戒备了起来。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昊天说道。
琉璃沉眸看他，不敢轻易开口，她全然没有记忆，不知道他究竟问出了多少来。
至少修罗一事，他知道的不多吧，否则不会一而再地逼问她修罗的事情。
真正的害怕和畏惧，是会有戒备的，条件发射一般的戒备。
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