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试过,并未见效。”
萧瑜微怔,随即想到花玥辛苦取得那玉也许就是为了解毒,思及此毒连这样的奇物都解不了,默默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钟朗目送萧瑜背影出去,半晌问花玥道:“你为何不给自己算一卦,看这毒到底能否解去?”
“我亦不知,且随缘吧。”花玥摇头,“其实这样也好,若事事皆能窥破天机提早预料,人生也少了许多意趣,不是吗?”
钟朗叹了口气,微微点头。
花玥的侍从帮忙搬了两个大木匣回肖家,萧瑜立即一头扎进书房地翻阅,午饭都端过去都没吃。
肖佩见其如此废寝忘食,不解地心疼道:“你是要考状元吗?怎么突然看起书来了。”
萧瑜头也不抬,边翻看边飞快地做着记录:“这些都是玥公子的医案,区区状元有什么可稀罕的。”
肖佩这才了然,点头道:“那倒也是。花玥公子什么都看不到确实让人叹惋,何况还于你有恩。晚饭给你送过来?”
“好的,谢谢阿姐!”萧瑜依旧埋头于书案之上。
“那不打扰你了。”肖佩提了壶热茶放在旁边茶几上,翩然而出。
到了晚间,萧瑜却出来与姐弟两人同桌吃饭,在书房坐了大半天,还是松下筋骨比较好。
饭后,几个侍女收拾整理,肖玉成进屋看兵书,姐妹二人在厅内说几句私话。
郝俊从外面进来,满脸春风。
萧瑜抬头看见,问道:“有什么喜事?”
郝俊毫不掩饰其幸灾乐祸,笑道:“上次中毒才稍有好转,如今李珍那小人又躺床上起不来了,是不是很让人高兴?”
两人便问缘故。
原来今日午间靖南郡王府宴客,凌轶带了郝俊过去。宴席上王府叫了几个歌伎助兴,不知怎的一个歌伎与李珍遇上,结果李珍下午又开始上吐下泻虚弱不堪了。
唐大夫诊断,若调理不好,李珍有可能从此再无法人道。
郝俊虽是个直性子,因肖佩和萧瑜都是未出阁的姑娘,这事却说得隐晦,并没点出来。
萧瑜只听明白了,李珍多半与歌伎成了好事。她越想越觉得奇怪。李珍中毒才几天,理应在房中静养才对,怎么会遇到歌伎,而且和其纠缠到一块?即便那歌伎貌若天仙又不嫌他满脸疹子,他也该顾忌一下自己的小命啊。
肖佩却没想那么多,鄙夷道:“都这样了还不知道收敛。”
闻声过来的肖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