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掐断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他抓我进去得要证据。”
“儿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女儿无辜……”
“我的考察材料那么优秀,他道听途说把我刷下来,我无不无辜?”
“你这是在犯罪,杜部长有组织、法律撑腰……”
“呵呵……”庞天立笑了,“你做了这么些年官,难道还没有看清楚官场,谁压得住,谁就是皇帝。
上面压下面,书记压市长,副县长怎么着,只要压得过书记,那个地盘就是副县长的。
我在近远县实践证明,强力才是生存之道,发展之道,强者之道……”
庞跃进也想说,傻儿子,书记、县长让着你,是担心得罪我,并不是你有多强,你以为你下面那些人有多强啊,在委员会、大院面前屁也不是。
然而,儿子已经膨胀了,不知天高地厚,他驾驭不住。
“儿子,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尽管你压得住、该死的死、该掐断的掐断了线索,但大事当前,你应该蛰伏,切不可再生事。”
“胆小鬼!”庞天立对老爸一脸鄙视,接着阴惨惨道,“我又不是没有计谋,不然怎么能在近远县拉起那么大的势力。
好了爸,我要回近远县去了,我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没有事的。
我就实话实说了吧,你是我父亲,我不想要成为你倒的模子,我有我独立形象、与你鲜明不同的性格,我不是你,明白吗?”
庞天立走了!
转身背现霸气!
儿子走了。
儿子的事情摆在那里,该怎么清场,他赶紧梳理混乱了的头脑思绪。
首先要侍候好杜部长,了解他怎么处理这事。
其次关·注保卫局,凡事涉儿子的事情尽快摆平。
三是监视宏图县,那儿是事发地,得掌握动态。
……
江凡、周万全肚子饿了,街边苍蝇馆子随便吃点,然后驾车回宏图县。
“江镇长,我真的不做副所长直接就做派长啊?”周万全对自己的事情不怎么放心。
江凡:“说白了,你做副派长,袁所长、彭教导员一样压着你,你一样办不成事,所以,你必须做所长。”
“我不做副所长直接做所长,首开宏图县纪录,以后保卫局谁要在我面前吹提拔得快,我嗤之以鼻。”
“以为你一下子做所长好稀罕啊,我不靠组织选上副镇长,三个月不到做镇长,我都没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