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今日倒是来得早,我让敛秋去准备晚膳。”
云娇将东西放下,刚准备起身,潘宁上前将人捞进怀中:“在做什么?”
他的目光对上云娇放在一旁的绣棚上,是一幅远山松鹤图,针法绵密细致,走线平整,若是不说,谁能想到是她绣的。
毕竟她可看不见。
“给夫君做个香囊,近日温书辛劳,放些决明子进去,可以清心明目。”
潘宁嗯了一声,大夫人只让他在晚上来,可自从她离开知州府,他的心就静不下来了,干脆早早结束了手边的事情来寻她。
自然也是瞒着大夫人的眼线。
“有劳娘子,白日冷落了你,今夜,补回来可好?”
他抬手,指尖落在她耳边,顺着脸颊向下,抚过她的发,撩拨起无端的痒。
其实他大可以问问她今日做了什么,但一想到这些关怀都要被她归到潘晔身上,心里就有股无名火堵的慌。
倒不如身体力行地让她记住他的感觉,比什么都强。
“不用晚饭了吗?”
她环着他的脖颈,白嫩的肌肤也泛上一层薄红,潘宁捏住她的下巴,浅尝红唇,摩挲了下:“不急。”
两日的相处,早已让潘宁对她的敏感了如指掌,轻易就能调动起她的情绪,他将吻落在她的锁骨上,溢出一声:“娇娇儿。”
那便就当他,是个心有所求的登徒浪子,无耻之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