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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名真低下头,看向怂的要命的大福,手指在它的脑门上戳了戳,教训道:“躲得连一根毛都不露出来,有恃无恐是吧?!”
大福尖利地叫了一声,像是在反驳。但桑名真心里清楚,与其是说他的猫在有恃无恐,倒不如说是他自己是在有恃无恐。
琴酒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从羽生纪泽这里获取了一些新的信息之后,桑名真试图去用现有的线索来思考,但思考了许久之后,他“啧”了一声。
以他的脑子,他想不出来。
于是他也直接的问了出来:“琴酒想做什么?覆灭组织,还是将组织易主?”
羽生纪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微弱的流光在他的眼中一闪即逝。这两个选项啊......都挺麻烦的。
他意识朦胧的想道。
他饮了一口香槟,轻声道:“关于这个问题,你没有必要去思考。”
这时,羽生纪泽的手机忽然震响一瞬,他撑着侧脸举止轻松悠闲地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新收到的消息。
几秒之后,羽生纪泽将屏幕按熄收回来,他晃了晃杯中的酒水,唇色微湿,随口问道:“你今天没有带猫过来吗?”
在羽生纪泽的一句话中就懒得再去费脑思考的桑名真朝着羽生纪泽后背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带过来了,找了个店员给给它喂羊奶。”
“既然你的猫有人照料,今天我有空,要来学用枪吗?”举着一杯香槟的男人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弯腰将酒杯放回桌上之后,又将搭上沙发背上的外套捡起,悬挂在自己的手臂上。
一副立马就要出发的架势。
桑名真有些狐疑他怎么就突然将话题扯到了这一方面:“枪是男人的浪漫,不过,你现在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