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陛下对其余几位皇子也甚是看重,尤其是贵妃所生的二皇子。想到这,云郦摇摇了头,陛下虽然疼爱二皇子,但储君之位这种事关国本的大事,他应该不是个糊涂人。
“世子,陛下一定能平平安安的。”云郦柔声安慰道。裴钰安和太子的关系甚好,乃是太子打小的伴读,这份幼年感情不一般,云郦觉得太子登基他不会比当朝差,可当今陛下对他也甚至看重,也是他的的亲表舅。
“但愿。”裴钰安没什么底气地说。
他朝京城的方向看去,他希望陛下能够平安的,但陛下的身体早几年就不算好,只陛下如果这个关节出了事,京城说不准会有场大变动。
储君之位陛下从未动摇,可陛下是个心软的陛下,既嫡长子贵为储君,乃是将来的天下之主,身为人父,便也想为其他儿子铺路。
如此一来,可不就养大了有些人的胃口。
或许是因为陛下病重,接下来几日,云郦发现他们赶路的速度明显加快,如此一来,就很难在夜幕降临时寻到合适的客栈。
露宿荒郊野外的时候增多。
今日也是露宿荒野的一日,开阔平整的地面上,护卫们已迅速利落地扎好帐篷,裴钰安去和侍卫论事,初秋山林的夜里微风凉丝丝的,火堆上架着一个紫砂砂锅,熬得浓稠的小米粥散发出香甜的气息。
粉底织蝶软鞋印在云郦眼底,云郦放下搅粥的汤勺,抬起头。
陈茉儿重重地哼了声。
“陈姑娘,要尝尝我熬的米粥吗?”云郦笑着问。米粥是她给阿远熬的,但阿远用不了这么多。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陈茉儿虽骄纵,但并不刁蛮不讲理,容貌清婉的女人眼神温柔地看着她,真诚热情地发出邀请,陈茉儿安静了下,努力硬声道:“你区区一个……,你是怎么把我表哥迷得三七五六的?”
她省略了那些她本来要重重侮辱她的难听词。
“把你表哥迷成这样,其实很难的。”云郦声音温柔。
陈茉儿一下子激发出了兴趣:“有多难。”
“陈姑娘,你表哥不是容易变心的人,其实就算现在知道如何打动他也无济于事,不如我告诉你如果以后遇上了喜欢的男子,如何让他因你心动,好不好?”云郦笑眯眯地道。
陈茉儿听到最后一句她瞪大了眼睛,“你,你真的会勾引男人?”
云郦抿唇浅笑不语。
陈茉儿僵硬地在云郦身边坐下,理理裙摆:“那……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