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让你少道歉的。”
大雪下了两天,化雪又用了两天,李栖和徐裴回到城里,这场大雪的影响持续了一个多星期,很快雪化了,一切回归原样。
徐裴出差了,李栖下班回来,喜喜还是那样蹲在门口迎接李栖。
李栖抱起喜喜走到阳台,阳台的扶手椅换成了吊篮,李栖窝进去玩了一会儿,总觉得不痛快。
他给颜言打电话,颜言叫他出来喝酒。
“你个见色忘友的,都多久不找我喝酒了。”颜言道:“徐裴出差了你想起我来了。”
李栖悻悻的,道:“今晚我请还不成吗。”
颜言哼笑一声,又开了几瓶酒。
他统共没有歇俩月就找了新工作,朝九晚五,工资不高,工作无聊也简单。
对于东城,颜言还不太习惯,“冬天太冷太干了,我每天早上起来都流鼻血,那场面跟杀人现场似的。”
“放个加湿器?养点绿植?”李栖道:“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颜言手机里放着瞿光最新一条采访,他最近上了部剧,反响很不错。
李栖瞥见了,也没说什么,只道:“早晚会习惯。”
颜言看了他一眼,跟他碰了个杯。
酒没喝多少,李栖的电话就响起来了,是徐裴打来的。
李栖慌乱了一下,老老实实接通了电话。
酒吧缠绵多情的音乐传过去,徐裴问道:“在酒吧?”
“跟颜言一起,”李栖先交代,“再待一会儿就走了。”
“尽量十点之前回家,”徐裴声音温和,态度却不容置疑,“早点休息,规律作息。”
“好。”李栖又说了几句话,把电话挂断。
他身边,颜言长出一口气。
李栖看他一眼,“你干嘛。”
“不知道,有点紧张。”颜言道:“老子很多年没被人查岗了。”
李栖叹气,“我也是。”
颜言给他拿瓶酒,道:“你要不想让他知道,撒个谎骗他呗。应付查岗不算撒谎,你知道的呀。”
“徐裴能看出来,什么都瞒不了他。”李栖道:“我还是别没事找事了,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颜言哼笑一声,“为你失去的自由干杯。”
十点刚过一分钟,李栖站在家门口,接到了徐裴的电话。
还好我回家了,李栖松了一口气,一边开门一边接通电话。
“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