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又落到李栖身上,道:“还是徐裴手段高,把你训的跟狗一样。”
李栖剜他一眼,顾成川径自越过两个人往外走。
他走了,李栖站在徐裴身边,“你为什么不反击他。”
“需要反击吗?”徐裴说:“我还以为你们在打情骂俏呢。”
李栖头好疼,感觉像被徐裴和顾成川两个人敲了满头包。
回去的路上,李栖给爸爸回了个电话,让李康平照顾好应兰,应兰总是想得很多,都憋在自己心里,自己琢磨个没完。
李康平说好,他对儿子的事没有应兰反应那么大,但也绝对不轻松,只是不知道该以什么为切入口,怎么进行恰当的交谈。
挂掉电话,李栖心里的烦躁更重一层。他把窗户打开,割脸的冷风混着雪花一起扑进来,很快就让温暖的车厢变得寒冷。
徐裴看了他一眼,把暖风开的更大。
李栖看他一眼,道:“不说点什么?”
“这么冷的天吹风,你可能要头疼。”
李栖被冷风吹去了一些烦躁,他重新把窗户合起来。
徐裴道:“不是你说的,不让我插手吗?”
“所以一个字都不说?”李栖想起徐裴从不评价杭迎一的画,这时候他感到一点和杭迎一相近的憋闷。
徐裴目视前方,“你不让我管这件事。我听你的话,半点不干预,怎么又变成我的错了?”
李栖抿了抿嘴,就是不高兴。
徐裴说:“那你想要我的一些建议吗?”
“不要,”李栖赌气道:“我自己可以。”
“那好吧,”徐裴道:“我只希望你不要觉得太为难,然后干脆放弃我。”
“徐裴!”李栖重重叫他的名字,一下子被触怒。
前面路口红灯,徐裴停了下来,转头看向李栖。
“你之前说跟我在一起很开心,但是现在有不开心的事情了,”徐裴道:“我难免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