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名字。我微微一惊,想起《布莱尔日报》上那条银行职员失踪的消息。
“是个年轻人?”
“我估计他有二十八岁,是个挺不错的年轻人,不太爱说话。”
“我想和他谈谈,如果可以的话,也想和你丈夫谈谈。晚上我会专门再来一趟。我冒昧地建议你小睡一下,你看起来有点累。”
“可不是嘛,我也觉得非得休息一下不可了。你看,先是伊莱扎让我心烦意乱,然后又碰上昨天是减价日,我抢购了一整天。波洛先生,你可以想象,我是多么手忙脚乱,各种事情纷至沓来,还有这么多家务要处理,当然不能全指望安妮去做啦,如果老这样下去,她可能就该抱怨了。唉,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不累坏呢!”
波洛嘟囔了几句安慰之词,我们就告辞了。
“这可太巧了,”我说,“那个失踪的银行职员戴维斯和辛普森在同一家银行工作,你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吗?”
波洛莞尔一笑。
“哎呀,一个是失踪的银行职员,一个是失踪的家厨。还真看不出这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除非戴维斯可能在拜访辛普森时见到厨师,从此坠入情网,劝说她和自己一块儿远走高飞。”
我不由得笑了起来,但波洛毫无笑意。
“弄不好他不是劝她,而是胁迫她呢!”波洛对我的笑声很不以为然,“别忘了,黑斯廷斯,假如你打算过逃亡生活,身边带着个好厨师比带着个美女更实惠!”他稍停片刻继续说:“这案子相当离奇,很多事情都解释不通,这可勾起我的好奇心了,不错,还真有点意思!”
那天晚上我们返回艾伯特王子大街八十八号,见到了托德和辛普森两位先生。托德四十多岁,瘦长脸,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哦,是呀,你说的是伊莱扎,”他心不在焉地说,“不错,我觉得她是个好厨师,而且很节俭,我很重视节俭这种品质。”
“你觉得她为什么这么突然地不辞而别?”
“噢,嗯,”托德先生更加茫然地说,“仆人的事嘛,难说得很。我妻子有些小题大做了,她焦虑过度才搞得自己这么累。其实这事很简单,再找一个就是了。我就是这么和她说的,不过就是个仆人走了,走了就走了呗,再找一个嘛,还有什么可说的?”
辛普森先生是个不太起眼的年轻人,戴副眼镜,寡言少语。
“我觉得我是见过她的,”辛普森说,“是个岁数比较大的女士,对不对?当然啦,我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