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没有什么必然的关系。
“戈尔多。”赛伦有些恍惚地说,“如果是正常的父母——我是说,像你父亲那样疼爱孩子的父母——如果孩子患了病,那他们会怎么做?”
戈尔多沉思了片刻:“我祖上都是骑士,不会盗墓。”
赛伦:“那我家祖上还是皇室呢!……你快回答我的问题。”
戈尔多认真地说道:“如果是我的父亲,那他首先不会有所隐瞒。其次,如果他找不到帮我解除诅咒的方法,大概就会一不做二不休,找到那个诅咒我们家族的人的坟墓,把他的骨灰彻底扬了,替我报仇。”
赛伦:“……这就是骑士家族吗?”
戈尔多扶额:“我只是依照我父亲的行事作风来推测罢了。”
赛伦笑了:“我懂你的意思了。”他将自己的视线转向了那些墙壁,又似认真又似玩笑地大声说道,“总之,这不全是我的错。对吧?”
戈尔多点头:“当然。”
赛伦耸了耸肩,貌似轻松了不少。
戈尔多:“所以你刚才的计划还作数吗?”
赛伦:“拖我亲哥哥下水的计划?”
戈尔多:“不是真的拖他下水。只是让他表现出和你一样的症状。这样的障眼法有的是。”
赛伦拿手指挠了挠自己的下巴:“比如?”
“比如能让人和人通感的药水。”戈尔多说。
赛伦有些惊讶:“你还能搞到这种东西?”
戈尔多神态自若地说:“所以我平时叫你多看书。魔法世界,无奇不有。”
其实是他从《黑暗圣典》里看到的。那是一种古魔药。对人的身体无害,只是会让先喝下药水的人复刻后喝下药水的人的所有感觉,让人真的体会一把什么叫“感同身受”。副作用也很轻微,只是会让人有稍许脱力。
“让我算算,下个月初是什么时候?”戈尔多凝思片刻,“怎么着也得比赛之后了吧?”
帝国联赛总共举行五天,而赛伦的病也只会在晚上发作,所以戈尔多和亚特里夏才安心让他作为代表队的一员参赛。不出意外,在联赛结束之后,他们应该有机会来履行他们的计划。
“那就先这么定了。”赛伦说。
戈尔多瞥了他一眼:“准备熬制药水的材料还需要点时间呢,不知道我们赶不赶得及。”
“大不了你留下来陪我一段时间。”赛伦脱口而出,“没人会反对。”
照理说,赛伦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