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上,但毕竟是辱了书院的面子,你们三人不说话,也没什么问题,可最后二皇子的目光落到谢南渡身上,想着你是最该说话的那人,为何此刻偏偏沉默。
难道真如世人所想,你和他之间只有恩情,而无别的
二皇子摇摇头,刚要开口替那个不曾见面的少年说上两句话,便听到场间有声音响起,“殿下,朝廷是该注意注意规矩了。”
那人正好是方外修士里的其中一人,其师门和大梁朝交好,是真正的贵客,二皇子即便身为皇族血脉,此刻却也不好否了他的说法,毕竟要注意双方之间的交情。
最重要的是,陈朝不管因为什么缘由,此刻缺席已经是事实。
如今谁都可以说话,对唯独便是这位二皇子不能再维护陈朝。
因此二皇子只是淡淡一笑,却没有点头。
“是极,在我们方外,这等目无尊长的家伙,可是要被废了修为逐出山门的!”
“我们这些草野之人也知道规矩两字,难道大梁朝如今不讲规矩了”
“或许是那人不曾读书的缘故,可既然不曾读书,为何又会出现在书院”
……
……
那些来自方外的年轻人们谈起此事,声音不小,如果说之前其余人还能坐得住,此刻听着那些方外的年轻人开始借此攻讦起来大梁朝,也都有些坐不住了。
在场的很多人,其实隐约都猜到了来由,如今的这个局面定然和陈朝杀那几个炼气士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说到底这些修士再和大梁朝交好,他们首先的身份也是修士,而不是别的。
二皇子沉默不语,只是想着这和大梁朝交好的方外修士尚且如此,那些和大梁朝没有半点情谊的修士又会如何他没有离开过神都,没有亲眼去看过大梁朝各处的百姓,但听过那些故事,知晓在那些故事里,修士是怎么对待大梁朝的百姓的。
一时间,二皇子竟然觉得心中有些悲意。
御宴原本请方外的年轻人一起相聚是好意,但如今来看,倒像是大梁朝的自作多情。
“恳请殿下将今日之事禀明陛下,定要重惩那位镇守使!”
待到场间稍静,宁氏少年无比郑重开口,他一脸严肃,看向二皇子,道:“如今盛会,还在方外道友身前,那人不到,实在是丢我大梁朝的脸,必要严惩才能彰显我大梁律的威严才是!”
范弘点头道:“我大梁律在前,自然要严惩他才是!”
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