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衙役们有些惊异,但同时又有些为难,虽说这样做的确能出一口恶气,但会不会为此开罪书院?
即便书院对这种事情不关心,那么张夫子那些在朝中做官的学生又会做些什么?
翁泉凑上来,说道:“指挥使大人,不用这么严苛吧?”
陈朝看向翁泉,摇头道:“做事做人都是这样,一味的退让,便会让人觉得你软弱,若是你强硬一些,才有不同的结果。”
说着话,他的唇间有一抹鲜血溢出。
以苦海而对彼岸,陈朝赢得很艰难。
但终究是赢了。
跨过一个大境界这种事情,好似陈朝如今做得很随意。
但他其实很清楚,这一次能赢,不是他很强,而是那位张夫子实在是太弱。
时间花在读书上,便难免要荒废了修为。
“把他带回去,即便做不了什么,也关他几天。”
陈朝揉了揉胸口,说道:“恶心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