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带着拳罡的一拳,但陈朝却没有给他机会,那一拳还是重重砸在徐玄山胸膛,直接将他砸出大堂,跌落在院子里。
一众衙役被声音惊动,赶往这里,看到这一幕,都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以。
“此人冒充朝廷命官,速速将其拿下!”
徐玄山一声大吼,将衙役们惊醒,但当众人看着眼前不远处的那个年轻武夫的时候,却没有人敢动。
他们可不傻,眼前这位年轻武夫能将自家大人打得站不起来,那他们就算加在一起,难道就是他的对手了?
至于对方是不是陈朝,他们此刻虽然不得而知,但之前可是有人见过腰牌的。
陈朝缓慢来到屋檐下,看了一眼徐玄山,淡然道:“真狠啊,要让你这些属下陪葬?”
徐玄山被一拳砸得气机四散,此刻根本无力爬起来,陈朝缓慢走到院子里,淡然道:“你们这位徐镇守使是方外修士安插在朝廷里的奸细,当然了,我们经常说这就是鬼了,他这会儿动不了,有没有想立功的,去把他脑袋砍下来,本官虽然不能允诺让你们往上爬一爬,但赏银管够。”
一众衙役听到这话,面面相觑。
徐玄山口吐鲜血,挣扎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陈朝笑眯眯道:“别废话了,本官既然亲自来杀你,还没有所谓的证据?实话告诉你,新任的镇守使已经在路上了。”
徐玄山满眼恨意地盯着陈朝。
忽然,有人开口问道:“陈大人,这徐玄山当真是方外修士的奸细?”
陈朝转头一看,正是之前迎着他进来的那个衙役徐京。
陈朝看了他一眼,只是缓慢走下台阶,“信不信由你们,反正等本官出手,你们就什么都捞不到了。”
徐京听着这话,心一横,两步便走到徐玄山身前,拔出腰间佩刀,直接一刀干脆的便将这位镇守使的心口捅穿,徐玄山一脸震惊看着自己的这个心腹,竟然是死不瞑目。
陈朝看着这一幕,摇摇头,啧啧道:“这个死法,太惨了。”
“把脑袋割下来,挂到衙门外面去,另外派人在那边守着,告诉本城百姓,眼前这家伙,是方外修士的奸细。”
既然宋敛在信里说的是杀,那陈朝就知道朝廷没有想掩盖他的罪过,既然如此,那便好好地杀鸡儆猴一次。
做完这些之后,陈朝拖了一张椅子到院子里端坐,手里把玩着镇守使官印,吩咐道:“将镇守使衙门的全部衙役唤来,另外派人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