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过头来欺负自己的同胞,到底又是为什么?”
云间月说道:“或许山下山上是两个世界?”
余录想了想,轻声道:“之前有人告诉我,是有人越来越强,便会生出许多之前不会生出的想法,但依着我现在来想,其实不该是这个道理,是引导的问题,山上的人告诉才上山的人你已经不是寻常人,不该和他们一道,一代一代,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当然,但实际上又有什么不同呢?他们或许在很多年前,甚至是一个先祖,为何非要这样?”
云间月听着余录说话,忽然想通了什么,他由衷说道:“你颇有道根,
其实很适合修道。”
余录咧嘴一笑,“不是不喜欢修道,只是很害怕,修着修着自己都会忘记自己是谁了。”
云间月表示理解。
他没有说话。
余录告辞离去。
他安静地看着远处的夕阳。
叶之华走了过来。
她带着新的道袍,要比云间月身上那件显得奢华得多。
云间月转过身来,摇了摇头。
叶之华说道:“做了观主,总要不一样的。”
云间月摇头道:“我也害怕有一天我变得不一样。”
——
今天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