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本将军拦都拦不住。”
听着这话,大堂里忽然便爆发出了一阵哄笑声,李长岭这家伙,平日里一向沉稳,能看到他跳脚的时候,是真不常见。
所以哪能不笑。
一位平日里和李长岭交情不浅的将军哈哈大笑道:“李长岭,老子一想到你小子就要输了,去做那档子事情,真是就觉得浑身畅快,这就好像是喝了几十坛子酒,大醉了一场这般!”
李长岭毫不客气地回怼道:“你他娘的那酒量有多少,老子还能不知道?几十坛子,你能喝得下?最多三坛子,你这家伙就得在桌子下面去趴着。”
那位平日里最讨厌被人揭短的将军,这会儿听着李长岭这么说,反倒是不以为意,而是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李长岭,平日里说到这个,他恨不得要和李长岭真刀真枪地厮杀一场,但此刻,他只觉得一点感觉都没有。
原因就是因为现在李长岭,肯定是在恼羞成怒!
李长岭见这都没能让对方跳脚,心情更加郁闷,但还是闷声道:“你们不见得就真能赢!”
话音刚刚落下,外面便响起一道声音。
“大将军,军报来了!”
听着这话,大堂里的一众将军都好像是来了精神,几乎是同时看向门外,当然,其中最为急迫的,就属那位骑军主将李长岭。
宁平站起身,眯了眯眼,脸上虽说满是笑意,但眼里倒也有些紧张神色。